太皇太后一听就琢磨明白这里头有问题, 当下笑笑道:“也好, 她们感情深厚, 良贵人那病有惠妃照顾,想来也能好的快些。”
佟皇贵妃怔了怔。
她以为太皇太后怎么也该问问这里头什么情况,却没曾想她老人家压根不吃这套,只好悻悻地道了声是。
小钮钴禄氏唇角忍着笑意,冲阮烟使了使眼神。
这日请安结束。
小钮钴禄氏带着儿子溜达到阮烟的钟粹宫里。
她打发了儿子去找雅莉奇玩,同阮烟进屋子里说话,脸上笑容别提多灿烂,“刚才你瞧见皇贵妃神色没,我看着都觉得可乐。”
同喜已经麻木了。
她熟门熟路地站在小钮钴禄氏身旁。
她家娘娘该说的不该说的,在善贵妃娘娘面前说的够多了,也不差今儿个这么一回。
“我倒是没瞧见。”
阮烟摇头说道,“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消停,我瞧着都替她心累。”
要是她是佟皇贵妃,那早就不忙活了。
自己和万岁爷是表哥表妹,情分在,膝下又有个儿子,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给面子,娘家也能打,就算彻底躺平,那有的是好日子过。
偏偏佟皇贵妃老是要折腾。
旁人看着都替她觉得累得慌。
“这叫做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小钮钴禄氏强调道:“要是谁都和你似的,这后宫可就太平了。”
阮烟就当她这句话是在夸自己,刚捏了一块莲子糕往嘴里送。
五月里莲子正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