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部制度,名额靠撕和全俄比赛,日常的训练是各自的教练负责,要参加冬奥一类比赛的时候会临时组成国家集训队。
娜塔莉家里不差钱,给丛澜看的照片里是很大的一个别墅,猫都是随便乱躺的,不远处还能看到小山和树林。
丛澜则是一年到头除了放假和冰演,几乎都在首体。
她不缺钱,当前花滑女单选手里她应该是最赚钱的一位,国内和国际品牌都在丛澜身上花了大价钱。
今年郁红叶刚用她的钱买了套房子,主要是看房价涨得太快了,别人都等着降下来,郁红叶是果断出手,认为以后会涨更多。
但有了自己的房子丛澜也没时间去住。
“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娜塔莉道,“我等着你。”
丛澜:“你不要诱惑我!”
娜塔莉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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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赛后氛围转瞬即逝,回到酒店的丛澜找队医去看膝盖。
今天有人问到伤病,丛澜面不改色地撒谎说她全好了,实则不然。
“很疼,”她道,“跳跃的时候就出现了。”
队医皱着眉头给她检查。
算上在GPF这里的训练时间,丛澜在短节目前连续上冰的天数也就是五天左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回自己的竞技状态,大部分靠的是她扎实的基础和半个多月来团队的完善规划,小部分是意念空间里每天的延时训练。
她看上去是在休息,闭上眼后其实一直在训练。原先每日只有一小时左右的时长,这半个月基本到了六个小时。
丛澜之前将自己的状态调整成为了不带伤的正常健康身体数据,这几天的话,则是改成了实时的数据。
主要是怕脑子里有误差,这样也能更好的适应赛场。
于谨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丰富了,看到短节目是喜,现在是惊。
半日的工夫里情绪起伏极大。
他捂着额头:“可千万别恶化了。”
褚晓彤在旁边趴着,腰上一堆针,正在做针灸电疗。
“没事吧?”她担忧地看着丛澜。
丛澜坐在床边,双手往后撑在被子上,歪头去看难姐难妹,她叹气:“你先盼着自己好吧!”
褚晓彤:“反正我也就这样了。”
自己有多疼自己知道,旁人如何她就不清楚了。
设身处地、感同身受这些词,说到底还是不了解究竟能有多疼,只依稀能知道个大概罢了。
丁教练在旁边看着她:“你可真看得开啊!”
褚晓彤:“嘿嘿嘿。”
丛澜扭头问于谨:“小沐呢?”
于谨:“自己房间吃零食呢吧?我看他比完赛了以后去买了很多吃的。”
见丛澜又破了纪录,沐修竹高兴得站都站不住,跟她师姐在后台见了面祝贺了以后,看着丛澜去忙,他自己原地来回地转,最后决定出去跑一炮。
别人问,他还说自己高兴。
“那又不是你破纪录!”有人笑着道。
沐修竹撒丫子就跑:“比我自己破纪录还要高兴!”
跑完了以后回来的路上买了两大袋子零食,薯片饼干小蛋糕什么都有。
他跟丛澜一样吃不胖,这会儿体格又瘦小,于谨巴不得他多吃多练,比完赛可以稍微放松一些,运动员也不是完全不能吃零食。
丛澜:“我也想吃。”
于谨:“明天比完了我去给你买。”
丛澜立刻:“那我要吃贵的!死贵死贵的!”
于谨:“……”
他恼怒:“把我奖金全拿来给你买吃的!”
丛澜拿第一和破纪录,他也会有奖金补贴。
褚晓彤在一边鼓掌:“听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