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省队那群人要是能去往相关赛场的话倒是可以。
桑莹:“如果只有我们的话其实更好协调一些,哎,我感觉我好像进入青春期了,我最近情绪特别敏感!”
她这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但慕清晖听懂了。
如果只给国家队排这个表演赛,那么,不论是喊到一起去比,再接直播,还是说分基地去连线,都非常简便,一点不麻烦。
可是,带上省队、俱乐部,尤其是爱好者们,就复杂起来了。
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
【一天三十顿:我就不懂了为什么非要比赛,就不能在家里憋着不出门吗?忍忍不行吗?】
【因为有人要吃饭,有人今天赚不到钱明天就会饿肚子,有人今天不训练不比赛就没有明天的可能了,你是你,我是我,她们是她们】
【忍了半年了,可是我们忍了半年了】
【东京奥运会延期,你觉得明年举办的时候我们能看见的熟脸又能有多少?这一年的变化里又会有多少能夺冠的苗子出现意外?】
顶着被感染的风险出门,真的有必要吗?
游瑨欢觉得有。
她也练冰好几年了,以前觉得累不想去,现在想去了却又无冰可上。
转向冰舞之后搭了三个男伴,对方都不是很好,教练让她跟现在这个再试试。
妈妈在打电话,询问冰场什么时候开门,怎么收费,有没有外人进来,能不能她们这群人组织包冰。
游瑨欢踩着她的旋转板,停下了陆上训练的脚步。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期待踩上那片冰面。
钻石表演赛的看点在跳跃,今年却主动地推了冰舞在海报上,给出了并不比跳跃少的类目。
她想跟舞伴一起练习这些。
桑莹说她感动,很多练冰的孩子们都觉得感动。
一场表演赛而已,组织艰难,却依旧没有忘记她们这群人的存在。
在这个阶段开线上赛事,确实是给观众们打气,众志成城共渡难关。
但也在给所有练冰的人加油,告诉大家,我们一直都在努力想办法。
不作为三字,与张简方团队从来无关。
·
由于没办法出园区,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内部解决。
丛澜掰了掰沐修竹的脑袋:“淡定啊,相信我!你可以的!”
楼翎在一边吐槽:“不应该是你可以吗?”
丛澜点头:“对啊,你可以。”
楼翎:“……”
这可恶的文字游戏!
丛澜在给沐修竹剪头发,本来他说要去找个理发店,一搜,地图上标了红。
好像是前两天才有确诊的人去过。
他一哆嗦,啥门儿都不想出了。
其实现在也能出去逛一逛的,没必要一直窝在屋里,寄宿制学校和大学可能有着严格的封校管理,但大部分地方趋向正常的生活状态了。
就是大型的比赛、演唱会等聚集性活动,是不被许可的。
沐修竹这么胆怯,盖因他之前没多久的那次脚踝扭伤,不能训练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所以他就不想冒这个险。
剪个头发而已,师姐可以的。
丛澜能稍微修个刘海儿、发尾,但真的让她去剪整颗头,就着实有点为难了。
可是,运动员怕什么!
运动员什么都不怕!
在这边憋着正无聊呢,师弟就送上门了,丛澜摩拳擦掌,立刻就找到了装备并且按下了沐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