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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排,她们的T分不少,然而也没想象中的多。

祁檬最后拿到了第一,以微弱的分差。

她惊呆了:“我?”

当然是她,连续两套节目clean,fs里更是一个3A一个4T,稳扎稳打,年岁小但表现力优异,加分不算少。

冼初然到了发育关,今年的技术回退得没有太过分,只是sp上了2A,fs里又摔了一个四周,还失误了一个连跳,早早地就没有竞争第一的可能性。

其他外国运动员也都各有各的失误。

算下来,只有祁檬的两套节目都clean了,3A在规则内足周,质量也还较好,这样的实力自然是可以第一的。

男单里沐修竹第一,双人里那新语何叙第一,冰舞宋茗茗古意本次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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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丛澜宣布退出COC后,全世界的教练都激动了起来。

“你有了问鼎GPF的机会。”

“你太幸运了,她选择了放弃。”

她放弃了,所以不管后续会不会参加IDF,都已经没有了GPF的入场券。

GP赛事就是这样,看运动员的能力,也看运气。

丹尾千佳能抓住机会,下一个幸运儿又会是谁呢?

于是,大家兴奋了起来。

也有运动员不满:“你就不能换个措辞吗?!”

大实话都知道,但藏在心里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我呢?

运动员很清楚自己与丛澜的水准差距,也认可她的GOAT地位,明白教练的话中意思。

只是,这样的话,听上去太刺耳了!

换一句嘛好歹!

是以,哪怕丛澜随后又宣布退出IDF,余下的三站里女单的竞技难度依旧没有下降。

大家都想要第一。

丛澜不在,那我怎么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祁檬也很紧张,因为她意识到了:既然我拿了一个GP第一,那么,我是不是已经在争冬奥名额的路上,迈出了一大步?

她想去冬奥!

没有人不想去北京冬奥!

冷冽的十一月,温度很低,但冬季项目炽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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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IDF后,没多久ISU宣布GPF取消。

“新病毒来势汹汹,搞不定搞不定,感觉GPF去一趟,前六就全都感染了。”于谨说。

丛澜:“……你这话好晦气啊!”

她在做理疗,于谨训练完了不放心,就跑来看看。

新冠病毒的分支越来越多了,各种各样的,原定要在霓虹开GPF,结果霓虹陷落了。

这地儿自2020年开始就全国疫区没一处消停的,新病毒肆虐,当地根本没有管控能力。

放在以前还能试图找找临时接手的,但今年很困难。

最被寄予期待的是种花家冰协,然而航班要提前安排,审批也要过防疫相关的部门,根本来不及。

相比其他国家,这里反而是最难举办比赛的。

一场COC有多困难,张简方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

丛澜:“郝静柏祁檬她们这群人,本来就缺世青赛,现在升组了又没总决赛,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