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这是……”
‘啪。’
不等对方说完,许山随手把一袋银子,扔给掌柜子道:“全要了。”
“让人即刻装上马车,别耽误了我待会儿给人家送去。”
“是,是!”
听到这,掌柜子喜上眉梢。
这样的狗大户,一年都碰不到一个。
哪有买棺材,直接买十几口的?
咋着,得瘟疫了,集体暴毙了?
还是说,被仇家灭门了?
当然,金主不说,他们也不会去问。
站在门口的许山,远眺着魏家庄的方向,嘴里则嘀咕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余杭的飞鸽传书,不仅仅是转述了东厂派人暗杀许母,更过分的是,在此之前,有人不断,朝许家老宅扔死狗、纸人乃至泼狗血,进行威胁!
虽然都被锦衣卫,暗中清理了,可于许山来说,自家母亲所遭遇的一切,他魏家人,一样都不能少!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棺材及附送的白事东西,都一并捆绑在马车之上,随许山一同出城。
这浩浩荡荡的一幕,着实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
特别是,拉的还都是极为晦气的棺材。
以至于,官府之人都上前询问一二。
“这谁定的这么多口棺材?”
“往哪送啊?”
“前面可就是魏家庄了。”
“魏老爷子,正在那里办寿宴呢。”
“别说途径了,绕道也得躲十里路。不能让魏家人感到晦气喽。”
“听到没有?”
一名为首的小吏,领着几名捕快,冲过来后大呼小叫的嘶喊着。
看到是衙门的人,负责送货的马夫,有点胆怯的朝着许山喊道:“这位爷……”
“官爷,跟你说话呢!”
“嗯?”
听到这话,头都没回的许山,一边慢慢悠悠的驱马踱步前行,一边轻声开口道:“你只管跟着我走!”
“不用搭理他们!”
“出了事,我一力承当。”
许山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现场的小吏及捕快,听的一清二楚。
“哎呦喂,从哪冒出来的狗东西,胆敢在太平这般嚣张?”
“还有,你大白天的戴什么斗笠和面具啊?”
“是不是,在逃的通缉犯?”
“现在本官命令你,立刻下马接受检查。”
“慢一步,视你为负隅顽抗,按律可就地正法。”
‘噌!’
为了配合自家上司的气势,随行捕快,纷纷拔刀三分之一。
各个凶神恶煞的冲到了许山面前,大声呵斥道:“滚下来。”
听到这话,微微侧头的许山,长叹一声道:“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今天会死很多人。奉劝你们别上杆子,把自己的名字,也收录在内。”
“这不是警告,而是最后的通牒!”
“滚!”
乍一听此话,几名捕快下意识望向身后的小吏。
后者,眼角抽搐了几许,随即歇斯底里的咆哮道:“看本官作甚?”
“他这是在威胁官员,藐视衙门。”
“按律,可当街斩杀。”
“弄死他!”
“是!”
‘噌!’
‘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