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你就只能想出这些东西来敷衍我?还是你觉得,你有的东西,凫徯公爵会给不了我?”阮姝娅轻轻蹙眉,眉眼间流露出了一些不悦。
“我还是处男,你要是想要人伺候你,我去帮你找别的干净的人,我不卖身!”曲司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是怎么抽的才会说出这番话,他仿佛一个誓死捍卫清白的良家夫男,脸颊向旁边偏着努力躲避她。
强扭的瓜总是要更甜一些。
越是会挣扎的,就越会令阮姝娅感觉到兴奋。
她抬起手臂,手指分开,掐住了男子的脸颊,用力的将他的脸扭了过来,令他不得不直视着她,“处男?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你长的就是一副浪荡的模样,你的勾巴又没有上锁,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脏透了却还在装纯呢?”
被无缘无故骂了一通的曲司溟无能的在心中恶毒的诅咒着阮姝娅,他希望这个女人明天出门就被雷劈死。
“我有没有骗人,你不是能够知道吗?你以为我像是你一样吗?谁都能下得去嘴,来者不拒?”曲司溟的声音中含了几分冷怒,在此时倒有点像是“娇嗔”。
“嘴巴不想要了可以割下来。”阮姝娅的声音冷了下来,唇角的笑意也渐渐消失。她的手指游曳到了男子的脖颈处,蓦地缩紧,“怎么,你嫉妒了?”
女子的灰眸如此薄凉,其中根本就没有一丝感情,说翻脸就能翻脸,“不是说处男吗,那初吻也是在的了,别对我说谎,你知道骗我的代价。”
手心下的喉结不安的滚动了一瞬,紧绷的沉寂蔓延,曲司溟终于无法忍受,男子的腰肢用力,突然翻过身,一手握住阮姝娅的手腕,直接将女子压在了身.下。
“阮姝娅,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曲司溟在以往的时候连生气都是优雅的,傲慢的贵族少爷,没有任何人值得他不顾形象的动怒。
可他此时就像是一头炸了毛的狮子,红发像是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
还没有驯化成狗的狼被逼急了,就会咬人了。
阮姝娅身体放松的舒展着,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情绪,还在继续逗弄着男子的极限,“恼羞成怒了?看来嘴已经脏了,这也能算是处男,狗一样会随便ian人的处男吗?”
曲司溟只想要堵住她的嘴,或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或者是迫于她的yin威只能够屈辱的遵从她的命令。
他低下头,在阮姝娅没有反过来时,贴上了女子那片喋喋不休,口吐恶汁的唇。
牙尖嘴利,语言都能够刺人的唇瓣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些凉意,像是樱桃果冻。曲司溟的体温偏高,唇也是热的,像是一团焚烧的火,摩挲之间要将女子的体温也染热。
他的确还保留着初吻,虽然曲司溟是个恶劣而糟糕的人,身上也有许多贵族的不良习性。但在某方面,他却出乎意料的纯情,他看不上那些胡搞男女关系的人,眼光很高,至今都没遇到过让他喜欢的人。
他将自己的身体当做了联姻的资本,曲司溟原本是想要等到结婚时将自己的处男身献给自己的妻子的。可现在…一切都被她毁了。
被这个该死的…唇有些过分的软,还带着些甜味的邪.教妖女毁了。
下半.身的尖锐疼意是在一瞬间传递至脑海的,他还在死不承认的沉溺之中,反应过来的阮姝娅已经抬起大腿,膝盖狠狠的向上顶在了男子的某个脆弱部位。
曲司溟痛吟了一声,他的确是初吻,因此还处于毛头小子的在外面探索打转不得其法的阶段。被阮姝娅一记不留情面的膝顶后,湿润的乌眸里还含着一点不明所以的委屈。
“我都已经把初吻给你了,你还有哪里不满意?”这个女人也太喜怒无常了吧?到底谁能受得了她啊?她平时也是这么随便对别人非打则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