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则应该尽早进行透析,进行血液透析治疗。
我穿着一次性使用的蓝色无菌手术衣,带着无菌手套,帽子,口罩,脚套也一应俱全,在手术室里为病人进行透析造瘘手术,我是肾病科医生五条悟。
这些都是医院里的重要科室,但有一个科室,是所有医生都不太愿意去,又必不可少的科室,那就是,儿科,儿科还包括小儿内科、小儿外科、感染科等。
其中,儿科感染科是儿科里情况最为复杂多变的一个科室,可能同时患有多种疾病,需要护士不仅有耐心和细心,还要具备丰富的临床经验和护理技能,特别是婴幼儿患者,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症状和感受,更需要护士细心耐心的观察和护理。
而我,就是儿科感染科里的一位护士,穿着粉红色护士服,将长发挽在脑后的夏油杰,温柔的哄着怀里的婴儿。
急诊科医生米格尔,检验科检验医师拉鲁,肾病科医生五条悟,儿科感染科护士夏油杰,在这所大型医院里,各尽其责,为救治病人立下汗马功劳。
夏油杰:等下,为什么他们都是男医生!只有我是女护士啊!
不太对劲,五条悟在肾病科忙的脚不沾地,又是做手术,又是写病历,又是叮嘱患者相关医嘱,还帮忙安排透析排班,一副稳重靠谱成年人的样子。我是医生吗,有点奇怪,五条悟好不容易在空隙时,急匆匆的下楼去拿自己的已经凉透了的外卖,一口气扒完饭,他咬着筷子,老觉得有些违和感。
我是医生,我从小读书考试,上了多年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一路升学到博士,才进到这家医院,从实习医生到住院医师,再到主治医师,我一直都在这家医院里,但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呜呜呜呜呜呜。”
“哇哇哇哇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
好奇怪,在充满孩子哭喊声的科室里,夏油杰满头是汗的为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扎针输液,孩子的父母,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将他围成一圈,生怕他一个手抖,把孩子扎痛了,还好扎进去后孩子没有哭。
他将几位家长往外头推,反复叮嘱道,儿科感染科只能让一位家长陪护,不能多名家长都进来,会有感染风险,喊的声嘶力竭,其他家长才离开病房,只留下妈妈在病床前进行陪护。
不太对,夏油杰回到护士站,猛灌了一大瓶水,才安抚了已经嘶哑的嗓子,屁股刚沾到凳子,就有一个家长急匆匆的过来找他,看着他坐在椅子上大声责怪,说他不顾患者躲在这里偷懒,夏油杰挤出一抹赔罪的笑,小跑着去病房看患者。
我是护士,我从小读书考试,上了多年医科大学的护理专业,一路升学到研究生,才进到这家医院,从护士到初级护师,再到主管护师,我一直都在这家医院里,但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五条悟和夏油杰一直到凌晨才精疲力尽的下班,回到医院后面的集体宿舍里,累的路都走不动了,然而明天还是要上班,甚至还是夜班,两人同时躺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哀嚎。
社畜的世界,实在是太难了。
昨天晚上在沙滩上很晚才回到酒店,还帮杰搓背搓了半天的夏油考,一觉睡到自然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熟悉的黑色冰丝睡衣,打着呵欠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很自然的将自己和佐藤君两人的衣服一起洗了,挂在一旁的杆子上。
衣服洗完后佐藤君才回来,还带了两份马来西亚的特色早餐,椰浆饭和印度煎饼,我们两坐在酒店的书桌旁,一边吃着辣到飙汗的sambal,一边商量着要去哪里玩,我拿起煎饼沾上咖喱酱汁,塞到口里含含糊糊的说,我先去问问硝子他们吧,看他们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