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确认没有问题。

警惕心很强,很不错。她在心底自夸一句,上车。握住方向盘时又因为肩膀肌肉被牵扯而龇牙咧嘴了一瞬,但完全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开车,走人。

她确实要做别的事情。

那些极丨道组织支持的公司,像苍蝇一样惹人烦厌,她本来就打算有所行动……现在要加快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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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将刻意放置过的一杯水润过嘴唇时,几乎在一秒内察觉到里头少量的劣质迷昏剂。黑市常见款,带着廉价的香气,仿佛生怕人品尝不出滋味。

如果是他的搭档要用这种迷剂,那他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嘲讽对方,“你这药是打算哄给小孩子喝吗?”

但对方是其他极丨道组织的成员,利用完就可以去死,那就无所谓效果了。

降谷零干脆地喝完这杯水,又给自己喝了半瓶中和剂,半是假装半是真切一副被下药后的狼狈姿态,坐电梯到16楼,又从楼梯走到A1503,躲好。

他观察过,城江大酒店A面房间全是临江落地窗房,如果其他人要观测,只能从江对岸的高楼或房顶观测。

15层有近50米的高度,6层房子往下都不要指望能观测到什么。江对岸的房子又普遍是旧民房,可供观察的高楼并不算多。

康帕利要么来现场,要么在远处指挥,而在远处指挥的话,只要她对“降谷零是否真的被下药”有疑惑,那她就很可能会去便于观测的高楼。

高楼就那么几栋,筛选出可能是康帕利的人不要太容易。接下来摸排后续行动轨迹,比对身形特征,盯住常用车辆,那离查出真身还远吗?

但是。

落地窗接连两次破碎的那一刹那,他恍惚以为自己真切中了迷昏剂,灵魂伴随着飞溅的血珠扬起,在空中乍裂。

他看向江对岸,试图寻觅康帕利,但江对岸满是富有小城风味的各色灯光,狙击镜的那一点亮光,完全被湮没,无法追踪。

康帕利会狙击,射程还超过700米,两枪准确命中,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已经是琴酒和赤井的水平。

降谷零忽然想起贝尔摩德说的话,“康帕利沉迷赚钱”。

他现在彻底理解这句话的含金量了。

康帕利狙完就走,他负责收拾后续。于是他联系外围成员,轻易抓住守在前后门的极丨道组织成员,捆扎实了丢在门外,要组织外围成员打印几十张写有“这是贩卖人体器官的犯罪组织成员”,丢在那两个极丨道人员脸上。

之后,他表示他们可以撤了,奖金回头看康帕利大人的安排。

降谷零联系的那个外围成员听到奖金就在电话里乐呵,说康帕利大人神神秘秘的,但奖金很够他们花。

降谷零好奇问了下奖金多少,那个外围成员就报了个降谷零都沉默片刻的金额。

……还是跳过这个话题吧。

降谷零接着远程系统操控,将江对岸几栋高楼和装在街道上的监控,都导出来,准备发给风见,要他一起看一下有没有可疑人员。

发给风见的话……两仪肯定也得发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