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5的那几只老鼠听到了风声,跑得连老鼠尾巴都看不见了,”琴酒冷笑地说着,“康帕利,传消息的人就是你吧?你跑回日本的速度也挺快的。”

“……”

卧底的噩梦堂堂上演,身临其境的惊恐紧张感让两仪绘川下意识靠到墙壁上。墙壁给人以身体支撑,是聊胜于无的安慰。

两仪绘川没有将这份惊恐感表现出来,她反而轻松地笑出声。

“我可没有传消息,总不能因为我不经常跟着你,你就说是我传消息吧?”两仪绘川靠着墙,语气轻快地说着,“我是被叫回朗姆的研究所干活啊,这处研究所的食堂饭菜还挺好吃的,雪莉和贝尔摩德有时候都会来,琴酒大哥有空也可以来坐坐。”

琴酒的语气暗含狰狞:“你是第一次跟着我们行动,也只有你这一次,让G5的人都跑没了。”

“真的都跑没了?”两仪绘川调动出惊讶的情绪,之后适当展露嘲弄的口吻,“有一只老鼠当时和莱伊就在一个地区,这都没抓住?那更不是我的问题了吧。”

琴酒轻嗤出笑意,带着些嘲讽:“那个人还是抓住了。”

两仪绘川也松一口气,笑道:“幸好是抓住了,不然就算没有内鬼,也一定得推一个名叫康帕利的倒霉蛋作为内鬼出来顶罪。”

琴酒不耐烦地啧了声:“你的小心思怎么比贝尔摩德还多?贝尔摩德还问我要不要让你做长期队员……算了,你在朗姆的研究所里好好呆着吧。”

两仪绘川无所谓地答应,暗地里真切地松一口气。

暂时过关。

琴酒并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和他认真辩驳“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卧底”,一般会得到两种后续。

一种是琴酒怀疑她辩解的词太多是心虚,继续深挖,继而喜提求锤得锤。一种是琴酒都懒得深挖,直接像坑死皮斯克、爱尔兰和宾加一样,随便找个“你的动静闹得太大了”的理由,开着直升机就在东京塔把人杀了。

套话没得说,只能随机应变。幸好琴酒也有试探她的打算,说“G5的人都逃脱了”。破绽很大,她跳过这个坑,就可以暂时躲过怀疑。

当然,G5的人确实四个逃脱三个,这是无法洗脱的痕迹。两仪绘川已经心中有数。

“对了,”琴酒说回正事,“朗姆最近躲起来不见人,有一些情报的工作交给了波本,你有空联系他,让他查一个叫‘金帛’的人。”

两仪绘川轻松好奇地问道:“这是代号吗?什么人啊。”

琴酒笑道:“是G5养出来的卧底,在组织里藏得很深,代号金帛。G5现在得到了不少组织买卖武器方面的情报,据说都是TA的功劳。现在TA的情报很少,只有G5、代号和武器这三个方向,其他都不知道,让波本慢慢查吧。”

两仪绘川像接下任何一个传话任务一样简单答应下来,又禁不住好奇道:“你怎么不自己和波本说?”

琴酒毫不犹豫,也毫不掩饰自己对神秘主义者的厌恶:“我不想和他说话。”

他说完后,甚至厌屋及乌,直接把电话挂断。

通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