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发出锁扣被撬动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一身鼠灰色西装的降谷零踩着皮鞋,冷若冰霜地走进门。

“不用换地方了,三个人一起。”

波本的一把手枪不够用了,安室透也绷着脸,将目光投向窗外。

降谷零朝她冷笑一声:“你身边出现没有和我报备过的人,要么是移情别恋,要么你本质是组织在公安的卧底,他是你的对接人——看见这两个家伙在争风吃醋,我可真是松了一口气呢。”

安室透抿住嘴,他什么都不知道。

波本把枪丢开,和她的枪丢在一处,干脆地上前把她扯到怀里,一同摔到沙发上,侧头挑衅着朝她露出森然的微笑。

她的小腹,被带着残存硝烟气息的手恶意下按。

“三个人啊……这里会被灌满吧?”

降谷零走到她身前,捏住她的下巴,索要一个连肺部氧气都要抢夺走、令人头晕目眩的吻。

安室透犹豫着,坐到她的另一侧,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

“……”

两仪绘川沉痛地叹息。

完全确认了,是梦。

都不说别的,三张一模一样的脸,面对面,而没人指出这一点——

绝对是梦吧!

.

猛地睁开眼睛,她有种劳累过度后好好睡一觉的舒快感。

下意识侧身搂住把她抱在怀中的降谷零时,手臂发出来仿佛做了俯卧撑的酸涨嘎吱声。

舌面和咬合肌,残存着一点点被压制而无法动弹的酸麻。

事中没有做得太过火,事后也有被好好按摩过,梦境也只是梦境。

这点残留反应不会影响日常生活,顶多让脸颊添上一层绯红。

等等,事后?

刚清醒的大脑,忠实地回忆起昨晚她突发奇想,想请波本吓唬她之后,听到耳朵里的话语。

——请抱紧我。

——真是殷勤的邀请啊,是降谷警官不能够满足你了吗?

三面颜的经历和过往,现在被用来作为亲密行为的调剂,十分刺激,也太过羞耻。

——假如我之前撞见你和降谷零在一起,你是不是会说降谷零是你一夜情的对象,并且不会拒绝我加入的请求?毕竟是一夜情,怎么爽怎么来吧,为了遮掩你的卧底身份,你根本没办法巧舌如簧地拒绝嘛。

——还有一个经常照顾你的安室先生也一起吗?好,不可能用后面,生理层面不允许,没有快感,卫生方面也很麻烦。所以只能委屈他用手,你是想这么说吗?

话语和行动一同回忆,包括思绪在本能地沉入混沌时的十指相扣。

——还以为你会说嘴里努力吃下一个,这里也努力一起吃下两个人呢……这里吃得下吗?

——在兴奋中说不出话,但还是很认真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