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投票者带着“幸好被霸凌者盯上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夭捺”的想法给夭捺投的票,所以大海决定将她拽进海底深渊,如不幸者将更不幸的人拉进泥潭。
因为投票者讨厌伏礼高高在上的表情,大海便降下一个铁盒,框死他脖子以上的器官,内灌的海水将伏礼的脸泡得又肥又肿。
讨厌鼻子就呛死,讨厌嘴巴便灌水…
大海正在根据投票者的意愿,选择它的处决方式。
事情终于清晰多了,夭捺给大海和沙子游戏划上等号。
正打算继续推进线索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屏幕上——有人站在她跟前。
夭捺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这段时间无故失踪的止役,正一脸严肃站在她面前。
止役张了张嘴唇正准备说些什么,夭捺先他一步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回事,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知道你错过多少有趣的事情吗?”
自从上次全民怀孕事件结束后,止役就不怎么露面了,刚开始夭捺还以为他只是工作忙,后来发现他完全不联系,一副要跟夭捺等人割席的冷酷模样,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夭捺的熟络瞬间拉回两人的距离,止役话都到嘴边突然改口:“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没来找你,备份人工岛的计算机是你炸的吗?”
“当然。”
夭捺耸了耸肩膀,“除了我,估计也没别人会干这种事情了,记得帮我处理好监控。”
话音刚落,止役露出像被噎到的表情,短暂沉默后点了点头。
这事就算是翻篇了。
夭捺将手里的全息发生器共享过去,说:“沙子游戏应该是被污染物入侵了,它的形象是一片汪洋大海。”
“顺带一提,在我们那里一切与水有关的污染物都十分难缠,更别说是海了。因为在远古地球时期,陆地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世界上有且只有大海。”
是大海孕育了各种生命,也是它走遍任何一个角落。
所以在夭捺的世界里,一切与海有关的污染物都显得格外神秘莫测,放到赛博世界同理,无故出现在房间任何一个角落的海,代表了它不受地理位置限制,海里翻涌的怪人与手掌,正是它孕育出来的生命。
夭捺将大海的前情提要说了一遍后,才顺接前面的话题“我和伏礼前后遇到了怪海攻击,我逃过一劫、但伏礼已经出事了。”
止役突然开口打断他:“伏礼是谁?”
夭捺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止役这段时间没有过来,应当是不认识霸凌团的所有人。
可她懒得费口舌介绍了。夭捺将止役拉到无人的电车角落,直接打开沙子游戏给他看。
哗啦,哗啦。
刚点开沙子游戏,逼近真实的海啸再次出现。
夭捺和止役同时朝声源处看过去,就看到一大簇白花般的海浪正在电车厢里来回动荡,窗外是阴雨密布但又沉寂的暴风雨前夕。
“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夭捺不解地皱了一下眉。
如果她记得没错,先前的全息景象应该是风和日丽,身心舒适的晴朗景象。
她忽然注意到什么动静,趴在电车车窗往外看。
在全息发生器的场景模拟下,夭捺看到不远处有一片大海,海面上滚滚浪花不断逼近,并且随着它越靠越近,浪也越来越大,如一睹黑墙正在靠近。
沙滩上松散的白沙都被吓到了,忽地团结一致互相拥抱,并将最不合群的一颗黑沙推了出来。
紧接着,“黑墙”抵达沙滩。
它以铺天盖地的气势覆盖了整片沙滩。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几秒钟,自大海推平沙滩后,沙子游戏的全息只剩下茫茫的大海,在阴翳天气衬托下如一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