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就是这么一步一步来的。

黑暗纪年过后，是上千年的乱世，人们心底已经彻底相信辐灵消失了，因此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势力……这年头每天冒出来和消失的势力都太多了。

而在这期间，祂的精神力得到很大的发展，虽然因为强制吞噬精神力很动荡，但终于有一天，祂成圣了，然后祂发现了自己提升实力的另外一个更加方便的办法。

“祂虽然能够吞噬人的精神力，但这样让他的精神力很不稳定，现在他有了很温和的吞噬精神力的办法，但有一个条件这有个条件，那就是需要人［自动的奉献］自己的意识自己的精神力给祂吸收。”

这才有了隋风在灵犀泽看到的那一幕。

这是经过多年的已经形成了规模的奉献精神力的模式。

隋风心底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但仍然问道，“那这跟你说的，与我和阿渊有什么关系？”

鬼一道，“因为你和临渊的精神力无法被吸收。”

他直直的看向隋风和临渊，“你是天外之人，本就是被魂之刃带过来的，你的精神力不属于此世、不属于命运之内，祂还未跳出这个世界，所以无法吸收你的力量。而临渊，他是金乌之体，天生就是与祂敌对的存在，他本人包括他的一切都是能够击杀祂的利刃，自然无法被祂所吸收。”

临渊微微皱眉，“你想表达什么？”

“我听说了灵犀泽的事情，那你们应该清楚，祂的精神力能够分裂。”鬼一淡淡道，“是真正的分裂，因为早年强制吞噬精神力的后遗症，导致他的精神力极其不稳定，后来祂就将其进行了分裂，每个都是祂，但又不是祂，但祂是主体，能够控制这些分裂的精神力意识。”

“隋未眠正在与祂的其中一个精神力分身作战，即使隋未眠杀了这个分意识，祂也有很多个其他精神力分身。而你们不知道他这些分裂的精神力有多少个，被他们藏在哪里。”

“所以，隋未眠是杀不死祂的。”

“你说什么？”隋风听到最后，有些错愕。他想到隋未眠是被一位幽灵的圣级拦住了，但他没有想到这个圣级会是祂。

鬼一点头，“我没有说错，你也没有听错。”

“最后的战斗已经开启了，只是幽灵动作太快了，万联并没有反应过来。”万联刚刚才打赢东冰的战争，幽灵刚刚战败，在东冰损失了上千万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下一刻，幽灵会立即开启战争。而且灵主出手加入战斗，已经代表着没有短暂平息的可能。

“或许，是因为我。”隋风最后只能想到这一点。

而鬼一也印证了他的猜想，“只有你们，隋风，临渊，只有你们才有可能真正的杀死祂。”

“祂原本不在意的，末土也好、万联的计划也好，原本对祂都没有太大的威胁，即使是临渊……也可能只能达到最初的命运的那个层次。但隋风，你说是有可能杀死祂全部精神力分身的唯一的人。”

因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精神力。

隋风无言，即使是他，在面对这样的情况又不知道做何感想，他唯一知道的是，他现在连毒鸦都打不过，还想杀死祂，不可能。

过高的目标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心理波动，反而是鬼一，让他心底犹疑。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能够知道那么多关于祂的内幕？”隋风询问。

鬼一说的很多东西都是除非祂自己说出口或者一直跟在祂身边，否则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但鬼一就是知道，还知道得很清楚。

“因为……”鬼一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精致的不似人类的面孔。

隋风和临猛的退后，格外警惕的看着鬼一，“……你！”

鬼一和他们在灵犀泽见到的灵主长得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