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一百余天没有发泄过情绪了。
典狱长显然更钟爱上位,由他来掌控陈青获,由他来决定何时结束。
陈青获偷偷拉住吴砚之手指:“涅涅...让我服务你。”
“......”
吴砚之用随时可能暴怒的眼神封住了陈青获的嘴。陈青获如果敢说一句不合时宜的俏皮话,他立刻废了他的最后一条烂命。
所以,是掩饰羞赧的暴怒。
陈青获就怕他不生气。翻身把他按在车厢里:“我打了舌钉,很舒服哦。”
车窗紧闭,引擎熄火,车载空调往外输送暖风。干燥让眼睛发痛,连呼吸都隐隐作痛。因而才更狂热地攫取彼此身体里的液体。
……
颠簸着,陈青获从颜色鲜明,汁水横流的交和处往上看去,吴砚之上身还套着那件紧身毛衣,本来不该赖在身上,但陈青获把它翻开,发现下面足足还套了五件,遂干脆算了。——吴砚之穿得像个千层黑森林蛋糕。
陈青获微微偏头欣赏,上下起伏的吴砚之,其实比全须全尾干干净净更诱人犯罪。
察觉视线,吴砚之骤然夹紧他,陈青获就这样毫无预备地缴了械:“哈....”
立即一巴掌扇在脸上,吴砚之面颊绯红:“你敢——”
陈青获猛地握住他手腕,翻身架上双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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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缕暖粉的晨光照进车厢时,陈青获仰躺在货车狭小的休息床上,长期保持着一个姿势,他手臂僵硬地几乎不能动。而吴砚之趴他身上,半梦半醒。
黑夜从他们身上褪去,洒下一层薄薄的金箔。吴砚之手指拨弄陈青获长发里淡金发光的部分,手背抚过,触感柔软而细腻。
“我没有原谅你。”吴砚之忽然说。
陈青获睁着双眼,望着车顶:“我知道。”
“别以为你扯掉四条尾巴,我们就一笔勾销了。”吴砚之扯出他身下自己压扁的羽绒服,抖了抖披在身上,“走了。”
“去哪。”
“回去。”
“回去睡觉吗。”
“收拾烂摊子。”
“哪里烂摊子了。明明打理得很好。”陈青获跟着爬起,深吸一口气,“——要我们帮忙吗。”
“......帮忙。”吴砚之一怔,好让他心动的两个字。只要有陈青获照看,往后冬眠不再会是奢望。等等,“你们?”
“典狱长我们会帮忙的!”“会帮忙的!”
忽然从陈青获外套口袋里钻出来两只怪脸蛇尾怪物。一只五官歪斜,一只头顶开裂。
吴砚之眨眨眼:“你们...?”
双眼骤地睁圆:“你们?!”他真是中了陈青获的邪,这都没发现。
“本狐.............本狐...............”
不知从哪冒出一声细若飞蚊的声音。吴砚之拉开羽绒服拉链,摸出的奄奄一息的狐丁。糟,昨夜狐丁就这样被他们压在身下,排光了空气,压成一块狐狸饼。
“本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