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尴尬一笑,想是这么想,奈何……
看出杜子涵的尴尬,季凌好笑道:“师兄是在想灵石的事吗?师兄放心,有我在,加上我在万古秘境内的表现,想必只要我愿意,有的是人上门找我为他们炼制丹药、符箓。”
对此,杜子涵不太赞同,“不行,你现在怀蛋了,使用灵气太多,你的身子受不住。”
要是季凌真的因为赚灵石出点事,杜子涵不得愧疚后悔一辈子。
“放心吧师兄,我知道的。”季凌如何能不知自己怀蛋后需要的灵气不比以往,但这不意味着,他就不能干其他事了。
这边的季凌已经计划好了,与杜子涵说了几句话后便回房间绘制符箓,他的符箓,也能买几十万中品灵石一张呢。
而另一边,冷时俊与方栩被万灵台传送出去后,万剑仙宗的一行人立马围了上来。
贺州拍拍冷时俊、方栩的肩膀,安慰道:“回来就好,其他事,你们不用管,在秘境内,你们吃的亏,总有一天,宗门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秘境内各天骄结下的仇,按照规矩,其天骄所在的家族、宗门不得因此作为报复缘由。
但这只是表面订下的规则,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陈清渝等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说其他人,贺州自诩为人公正,但在见到宗门弟子被天剑仙宗与其他仙宗联合设计对付时,说不气,说没有报复回去的想法,那就太假了。
一个人,在怎么公正,一旦某件事涉及到本身,亲疏远近,偏袒自己人,有可能会是下意识行为。
贺州承认,他就是偏心。
更何况,在冷时俊、方栩被设计这件事上,很显然,天剑仙宗的天骄早已有了计划。
这说明什么?
前有杜子涵金丹被破在前,后有秘境内宗门天骄被追杀再后。
天剑仙宗的目的,已是路人皆知。
为此,贺州说出这番话来,那种小人心思被说破的羞耻,让天剑仙宗的那些个长老顿时面红耳赤,敢怒不敢言。
他们怒贺州嘴上没把门,什么话、什么事都往外说,置他们天剑仙宗于何地?
旁的宗门,看向天剑仙宗的目光,若有所思,很显然,他们没想到,天剑仙宗的长老心胸这般狭隘,对万剑仙宗的天骄这般的容不下。
一次两次的想要干掉万剑仙宗的天骄,同是剑修宗门,两宗存在对立竞争关系,但同时也可是相依的存在。
可天剑仙宗……一些宗门不由担心,他们的天骄,有朝一日,会不会被天剑仙宗的长老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贺擎扫了旁的宗门修士几眼,火上浇油一般的痛述起来,“我可怜的徒儿,身负破丹之仇,报仇了还要被人指责,以后吃了亏,只能打破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你……”陈清渝脸上臊得慌,其他长老更是不敢说话了,多说多错,如今他们只能沉默,管好宗门弟子。
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贺擎纵身跃上飞舟,吩咐弟子驾驶飞舟启程回宗。
飞舟上,冷时俊、付杰看向贺擎贺州,劫难重生的两人有了长辈撑腰,所有的委屈再控制不住,“宗主,贺长老……进入秘境的其他同门师兄师姐……”
方栩哽咽着说不出来话,那些弟子,平日与他的们关系甚好,私交甚切,为了保护他们两个师弟,尽数陨落于秘境内,这等事,让方栩如何不痛不恨。
其他弟子纷纷上前安慰方栩两人,更有甚者,眼泪流得比方栩还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贺擎贺州心中也是百味杂陈,万般滋味道不明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