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几个雄虫更是一夫一妻制,陆泽自然没想过左拥右抱。
因为家庭的影响,陆泽洁身自好,从未与旁的雌虫乱来过,单身三十几年,昨晚才将处男身交了出去。
虽然昨晚一切的开始并不美好,并非两人意愿,但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陆泽昨晚昏迷前有想过要与付杰好好谈一谈的,他们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负责,也愿意去追求付杰。
但这会彻底清醒之后,陆泽才发现,什么叫一厢情愿。
是他想的太美了,全然忘了,付杰是否愿意。
他们昨晚的事,严格来说,是付杰牺牲了,他本不喜欢男人,却不得不与一个男人,不,或者说是与一只雄虫发生关系,陆泽甚至担心,付杰日后于这些事上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付杰这会的状态,显然是不能接受的。
陆泽虚弱的强颜欢笑道:“你放心,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样一来,你放心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付杰终于抬头了,面无表情的道:“你觉得我们这样之后,还能回到过去吗?我们还能像朋友一样无话不谈吗?”
付杰不是想过陆泽的提议,可他发现他做不到。
每每想到他昨晚与陆泽做的那些事,付杰只觉得糟心,不知该如何面对陆泽,甚至都不敢看到他。
他从没有喜欢过谁,可他确定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如果他对男人有意思,他早对穆少棠这个大师兄动心了。
毕竟穆少棠这个大师兄在他心里算是绝顶的好了,哪哪都不输于人,要是喜欢男子,他想,他也该是喜欢穆少棠这样的。
与穆少棠认识几百年的时间里,他却是心无旁骛,在大师兄与二师兄走到一起后,付杰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结果发现,他不排斥身边的朋友是断袖,但他本身对男子却是无感的,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女修。
陆泽的脸色很是苍白,脸上带着伤,那是昨天将脸蹭在地上时伤到的。
这样虚弱狼狈的陆泽看起来可怜兮兮,付杰知道,这会并不是讨论这些事的好时机,“算了,不管了,我们先想办法离开此处吧。”
付杰的贴心,在陆泽看来,却更像是逃避,但他这会真的疼。
陆泽有些手足无措,更多的却是不敢示人的难以启齿,“我现在走不动,可不可以先等等,等我恢复好一点了再走?”
闻言,付杰脸刷的就白了,甚至还有些欲呕的趋势。
不是付杰觉得陆泽恶心,而是他一想到昨晚自己替陆泽收拾那处时,付杰想了大半天,最后才想到惨不忍睹这个词。
撕裂的伤口混合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付杰是个爱干净的,哪怕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来自于自己,但陆泽的伤口,一看就是自己技术不行,先头那会,陆泽更是疼的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引得山洞外林子里的妖兽吼叫声不断,它们似乎是被这突然响起的凄厉的惨叫声给吓到了。
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劲?
一度自我怀疑的付杰快被自己的技术恶心到了。
对个男人来说,这简直是齐耻大辱。
付杰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他想问问陆泽需不需要他去寻点草药什么的,可他又不知道哪些草药合适,毕竟那地方好像与旁的地方不一样,不是所有外伤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