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宋烟桥柔软的唇瓣轻轻噌着他,脑瓜子里是宋烟桥叭叭叭地发疯,蔺喧有一种宋烟桥再继续发疯,他也会发疯的感觉。
什么气氛什么氛围,被宋烟桥小嘴得啵嘚啵几句什么都没有了。
这还不是关键,他怕宋烟桥明天一早起来,没有断片,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估计又要开始自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你这个刁民,你居然敢捂我小松鼠大人的嘴,我,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中央,告到中央,让全国的人都知道你的恶行。}
蔺喧:“……”
蔺喧:“听话,我们不乱说话好吗?”
宋烟桥纤细卷翘的长睫轻颤,连忙点头,十分的识时务。
可是一放开,宋烟桥就彻底发了疯。
“爹爹爹,我们去抓水母吧?我已经准备好工具了。”
宋烟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木棍。
蔺喧:“……”
“走啊,爹,你是不爱抓水母吗?”
蔺喧:“……爱抓。”
蔺喧一把拎起面前的小松鼠,“抓到了,回去吧,我们现在要回去做美味蟹黄堡了。”
“乖,把你的破棍子也扔了。”
宋烟桥的棍子砰嗵掉在了地上,被抱起来的宋烟桥面露哀痛,“爹地,他才不是什么破棍子,他跟我保证过的,等他留洋回来就跟我一起料理家业,我不管,我就是想嫁给他。”
蔺喧:“……”
蔺喧:“你要他料理谁的家业?”
宋烟桥忽然安静了一秒,然后乖乖开口,“你的。”
蔺喧:“……”
蔺喧一脚把破木棍踢到旁边的草丛里,就算滚到草丛里被草丛的阻力阻挡,破木棍还是疯狂滚了几十圈才停下。
蔺喧轻笑,“好了,破棍子已经变成死棍子了。”
“哦,对了,不是我了结的。”
宋烟桥目瞪口呆,“呜呜呜,你是坏爹,我不要你了,你放我下来,我要找我的棍子。”
蔺喧:“听话,不然要挨打。”
宋烟桥果然老实了,但是漂亮的眼睛都被眼泪打湿了,靠在蔺喧肩膀上啪嗒啪嗒着小珍珠。
“我的棍子,爹地……”
【笑死我了,蔺喧快要被一根破棍子气死了吧?】
【这算是什么,老婆不仅觉得是他的娇娇宝贝儿子,还要带回穷小子料理他的家业,蔺喧直接气死吧,还好是根棍子,不然我觉得蔺哥就算再沉得住气,也得把穷小子沉塘。】
【宝宝,你真的好爱啊,你现在居然都还想着你的破棍子,宝宝什么时候可以像是爱破棍子一样爱我。】
【啊啊啊啊,蔺喧你居然要打我的宝宝,你!!!(小脸通黄)你想打哪里你自己清楚,我就不说你了!!!】
【宝宝喜欢棍子,呜呜呜,脑袋黄黄的,怎么办?】
【别说了,再说你们也成死小子了,就像是那根棍子一样噗通掉进草丛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蔺喧:“不哭了,回去给你写支票。”
宋烟桥才抽抽嗒嗒又往蔺喧昂贵的西服上蹭了蹭眼泪,“真的吗?爹地?”
仰着雪白的小脸眼巴巴盯着蔺喧,水润的眸子像是圆润的葡萄,带着醉酒以后的懵懂无知。
蔺喧头疼:“……”
蔺喧:“嗯。”
宋烟桥:“我要一张一百万的。”
蔺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