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急了,浓眉紧紧皱起,“我亲你,你一点也不排斥。”
“别人亲我我也不排斥。”傅斯年开玩笑的随口一说。话音刚落便暗道一声糟糕,他忘了自家爱人的占有欲有多强。果不其然,秦向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我开玩笑的。”傅斯年赶紧安抚男人,摸了摸秦向东的头,又亲了下嘴巴,“我也喜欢你。”
秦向东的眸光越发幽暗。
“你说的。”他将傅斯年从浴桶中抱出来,快步走向床边。
仲夏的夜晚,蛐蛐的叫声和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声响混合在一起,谱出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乐曲。担心声音被李爷爷和李奶奶听到,傅斯年咬住自己的手将令人迷醉的闷哼声堵在喉咙里。
秦向东喘着粗气,拿开他的手,将青年抱坐在怀里,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别咬自己。”说罢撬开傅斯年的唇瓣吮吸啃啮起来。青年抬眼望着他,脸颊酡红,双眼迷离,自制力再强悍的人面对眼前的人都会变成疯子。
秦向东如同一只野狼,将青年整个人圈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舔舐啃咬。
狂风暴雨的吻让人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所幸傅斯年有上一世的经验,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立即反客为主,勾住秦向东的舌头共舞,接着嘴巴移向男人的脖颈,一口咬住上面的疤痕,而后又轻轻舔舐。
男人怔怔的看着他,声音里充满疯狂的爱意,“宝宝,我忍不住了。”
“唔!”青年面容微微一拧,尖叫声还未出来便被男人凶狠的堵住了嘴。
夜晚才刚开始。
……
翌日,秦向东手里拿着两把镰刀,满面春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钱为国后甚至喜笑颜开的打了一个招呼,把对方吓得连连后退。
“强哥,秦向东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钱为国悄悄的在李强耳边吐槽,“他哪次见了我都活像我欠了他钱一样,今天竟然主动给我说早上好!走路还一跳一跳的,邪了门了。”
“滚滚滚。”李强懒得理他,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没看到傅斯年的身影,提高了声音问,“你们谁看见乐安来了?”
“没,今天好像还没来。”
“我也没看见。”
“乐安今天起晚了吧。”
“乐安请假。”秦向东看向众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红,“他身体不舒服。”早上起床的时候他的大宝贝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又心疼又满足。
“怎么不舒服了,要不我们派个人去照顾他。”女知青们热心肠的表示,轻笑着张姝妤推了出来,“我们姝妤学过护理,肯定能把乐安照顾的妥妥贴贴。”
秦向东脸上一黑,双手紧紧攥起,目光阴鸷的瞪着张姝妤。
张姝妤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往旁边女孩的身后躲了躲。她就说秦向东对她有敌意,红红她们还说不可能。
“不用了,我来了。”傅斯年轻咳一声缓步走来。
当着众人的面秦向东不好把傅斯年拉到一边,只能凑到他的耳边悄悄问道,“宝宝,身体好点了吗?”
傅斯年瞪了他一眼,将男人的头推开,“干你的活去。”
“强哥,你身体还吃得消吗?”
镇上的收割机只给用七天,蒋家村的地多,七天连轴转才能把地收完。傅斯年有点担心对方的身体。
李强笑着摆了摆手,“没事,就这两天了,我再辛苦辛苦。”
“我也辛苦辛苦。”秦向东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左右手各一把镰刀在田间挥舞。不一会儿就割完了一大块田,速度也就比收割机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