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医生,好腥啊。”傅斯年捧起贺雁林的手轻轻舔了一下,睫毛簌簌颤动。
贺雁林搂着青年的手臂紧了紧,接着再次吻了上面。他明明是个沉稳的人在接吻时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切,仿佛怎么吻都不够。
直到“咕噜”的声音在厨房响起,他才如梦初醒,暗骂自己一句禽兽,把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傅斯年送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自己加快速度做了两碗面出来,和傅斯年一人一碗吃了干净。
贺雁林的手艺绝对是大厨级别的,平日里聚会那几个发小都吵着让他下厨。
傅斯年满足的眯起了眼睛,趁着贺雁林洗碗的空挡,跑进了浴室。
医院了里有洗澡的地方,但洗完澡很快就会染上消毒水的味道。傅斯年可不想顶着这么一身刺鼻的味道和爱人亲热。
贺雁林擦着手端了一盘水果从厨房出来。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心中隐隐的在期盼什么。
“贺医生。”从浴室传来的声音干净又清透,像青年整个人一眼,分外撩人。
“怎么了?”贺雁林感觉自己喉咙干渴。
“我没有衣服,可不可以穿你的浴袍?”
贺雁林没立即回答,他想起柜子里还有未使用过的浴巾,马上拿来给傅斯年。等他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顶着一身水汽出现在面前。
雪白的肌肤在黑色浴袍的映衬下更添了诱人的色彩,精致的面容被热水蒸得红彤彤的,可爱的不行。
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心上人的刻意撩拨
“衣服太大了。”傅斯年拉了拉浴衣的衣领,未着寸缕的身体清晰无比的展现在贺雁林眼前。
这个诱惑太大了。
贺雁林承受不了。他平日里的严肃、沉稳全都消失不见。眼眸在发红,心脏颤动,头脑发晕,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压倒他。
嗯?还不扑过来。这一世的爱人定力很强嘛。
傅斯年微微扬起唇瓣,朝对方露出一个漂亮至极的笑容,“贺医生家里的沐浴露很好闻,你要不要闻闻看?”
017:他家的沐浴露,他闻个屁。
贺雁林发誓,他真的只是想顺着青年的意思闻闻沐浴露的味道。之后的事情怎么发生的,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是真的不清楚。
脑子里有个弦已经断掉了,能感受到的只有最极致的快乐。回过神来时,青年已经在他的身下与他紧密相连,搂住他的脖子催他快一点。
贺雁林自然要满足。
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刻,隔壁难免听到了些声音。丝丝缕缕,缠缠绵绵,听得人血脉偾张。
“靠!”种马吗!
邻居堵着耳朵暗骂,都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可怜的单身狗邻居最终忍受不了的躲进了浴室里自给自足。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天还是灰的。傅斯年趴在床头摆弄着贺雁林的短发。他的头发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看起来冷硬,摸起来还是柔软的。
工作了一天,又和傅斯年胡闹到半夜,贺雁林真的是累惨了,第一次没在生物钟下醒来。
傅斯年盯着爱人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眼时钟,决定帮贺雁林做个爱心早餐。
“老贺,你怎么回事?医院的电话都打我这来了。要不是我定位发现你在这,你等着报人口失踪吧。”
玄关传来张鸣咋咋唬唬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弯腰找了双拖鞋换上。
“哟,还有闲情做饭呢,做得什么,给我也来一份。”
傅斯年拿着铲子出现在张鸣的面前,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跟着轻轻颤着,简直能颤进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