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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直觉有哪里不对,可裴野鹤看上去又很正常,他缩了缩身体,小声道:“我饿了……”

“你没有,”裴野鹤吻了吻他的小腹,“一个小时前我们刚离开餐厅。”

“我……”宋磬声找不出借口,可他就觉得此时的裴野鹤很危险,“阿鹤,你……你还好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很好。”裴野鹤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按在他略显单薄的肩头上,将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床上,“我真的很好。”

或许是看出了宋磬声的紧张,他俯身舔了舔他的嘴唇,认真地看着他,解释道:“我就是太开心了。”

“从我们相识到现在,包括之前在帝都的那段日子,我们的生活里一直都有好多杂音,有好多不相干的人和事,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只有你和我,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冰蓝色的眼眸不住地收缩,连气息也开始急促,他松了手上的力气,将脸贴向宋磬声的脖颈,满足道:“我好喜欢这里,好喜欢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宋磬声明显被他的解释安抚住了,他脸上的紧张渐渐消褪,唇角也有了放松的笑容,他抬手抱住裴野鹤,迎合般地挺起胸膛,吻上了他的唇。

“你喜欢就好。”他说。

因为喜欢,才能不留遗憾。

没有遗憾,才能没有亏欠。

“就当这个世界只有你和我吧,”宋磬声抱着他,轻轻吻着他的鼻尖,“你可以在只有我们的世界里,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第119章

当时的宋磬声并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是把什么样的钥匙, 他只知道裴野鹤终于放开了所有枷锁,再没了节制与顾虑。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宋磬声已经不记得笼子外面是什么样了, 他像是长在裴野鹤身上一样, 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是裴野鹤抱着他去的。

一开始, 他还有着身而为人的习惯,总是下意识地扯着那件鹤羽织成的袍子, 可后来他渐渐习惯了赤条条地活着, 又或许是因为他大部分时候意识都不清楚, 所以渐渐忘了拽着袍子。

裴野鹤偏着头, 露出肩颈处一个又一个见血的牙印,而在这之上,是宋磬声忘我地吮吸着血液的脸。

好像是某次接吻, 宋磬声没控制住自己, 不小心咬破了裴野鹤的舌头,鲜血成股地涌了出来, 裴野鹤却不放开他,纠缠期间他咽了不少血,渐渐地就失去理智了。

裴野鹤似乎半哄着他,看了看他的记忆, 借机发现了血液的秘密, 从那以后他就像着迷一样, 总是引I诱着,撺哄着宋磬声咬他的脖子。

宋磬声觉得这东西像毒I品。

可裴野鹤偏要诱他上瘾。

一开始, 宋磬声还能凭借意志力抗拒,可裴野鹤总会在接吻间隙故意咬破自己的舌尖, 将血液推进他的喉咙,舔着他的口腔,让宋磬声从清醒变成迷蒙,从推拒变成不受控制地搂紧他的脖子索取更多。

渐渐地,宋磬声就像习惯不穿衣服一样,也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