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街?买包不?”
虽然叶阮是个男人,但他平时的打扮……雁放理所应当地按照繁女士和林圃那些小女朋友作参考,世界上没有买包解决不了的坏心情,如果有,那就买个包店!
话音落,叶阮总算给了点动静,他回过头,眸子冷淡地盯着雁放:“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啊……董叔让我进的。”雁放迅速甩了个锅,手撑着头以一副极其慵懒的姿态倚着沙发。电影演到罗伊带着玛拉奔赴教堂,他没话找话道:“这电影挺好看的,多么浪漫的爱情,多么幸福的婚姻。”
叶阮拉开卫生间的门,无情地剧透道:“没结成,玛拉最后死在了滑铁卢大桥上。”
玻璃门及时关上,隔不断雁放的无能狂怒。叶阮撑着洗漱池,镜面倒映出的自己疲态已消,眼底有着明晃晃得逞的笑意。
洗漱完出来,纱布不可避免地沾湿一点,水迹很浅,没有浸到伤口。
投影被雁放关了,整个人大爷似的坐在皮沙发上,见他出来眼神就像安了自动跟随功能,一瞬不瞬紧盯着他移动。
睡过那么多次了,叶阮毫不避讳他,反倒像是将雁放视为辛巴同等的存在。
他打开整齐满当的衣柜捡了几件衣服放在丝绒面的换衣凳上,背对着雁放脱掉睡裙,肩胛拱起,单薄的背收拢在细韧的腰肢,侧面两条勾人的曲线。
还没等转过身去拿衣服,后背拢上一堵热气蓬勃的墙,雁放半个胸膛出现在穿衣镜里,抖开衬衣帮他披上,下摆盖到腿根,两只手圈住叶阮,从身后横过来体贴地为他系扣子,眸光散发着热度。
“伤口沾水会感染,感染了会留疤,怪丑的。”雁放的声音擦过眉梢,有些嫌弃地说。
设计感的衬衣,第一颗扣子开到胸口位置,扣上点缀着一枚金属字母胸针,勉强遮一遮风光。雁放给他系紧了,不依不饶地合拢扯了两下。
叶阮似乎并不在意伤口或疤痕,但也没多说什么,半被伺候着穿好衣服。
棕色高腰西装裤配牛皮腰带,外搭咖棕拼接的假两件翻驳领大衣,鼻梁架一副黑超,宛如超模出街,随性休闲的中性风穿搭。
随便挑了个同色系的牛皮包,叶阮走到门口,还见雁放呆呆地站在衣柜前。他把墨镜从鼻梁架上头顶,微微歪头:“不是说陪我?”
雁放从定身的状态里如梦初醒,脑子乱糟糟的,被叶阮这打扮酷了一下,不免乱想他正经穿男人的衣服是什么样?
西装西裤、或是骚气一些的短衫,头发变短,乖顺地贴在两鬓,还是这般清冷的长相,薄唇的红痂。
菩萨低眉,菩萨本就无相。
热意从脊柱窜上来,后背如烤火般发烫,雁放嘴唇抿成一条线,控制不住亵渎的思想滑坡到低俗的画面。
完了……雁放头皮发麻,他好像是真的弯了。
“我……”雁放吞咽一下,“要不你先出去?一起走出去会被人误会吧?”
“误会什么?”叶阮追问。
雁放一时没想到这是在雁家,弟弟跟哥哥一起走出房间天经地义,他心一横吐出来,“偷.情啊。”
叶阮的表情登时变得有些难看,“雁放,我发现你脑子真的有病。”
他扔下这句话,没管杵在衣柜旁的那坨,自顾自地走出房间。雁放反应两秒,疾风般追了出去。
车库里那辆崭新的大g赫然伫立,甲醛挥发完了,老董亲自安排上了个牌,没选“NB”当然也没选“SB”,最终用的和那辆杜卡迪一样的号码——“0725F”。雁放的生日。
上了车,雁放摩拳擦掌驶出去一截,颅内高.潮写在脸上。等出了雁家的大门,经过那条充满悲伤回忆的小巷,雁放怕叶阮触景伤情,偏过头在后视镜里捉住他的视线,问:“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