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琳自己要贴他的。

“当然当然。”

你只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而已。

(>_<)

6.

等杰森打完第二局，被我催着赶紧织帽子的时候，布鲁斯从偏厅里出来。

注意到他的眼角微微泛红，大家都非常默契地当作没有看到。

看到韦恩夫妇出来后，我高兴地和他们打招呼，“聊得还好吗？”

韦恩夫人温柔地看向布鲁斯——尽管她知道，眼前这位并非她的男孩，只是布鲁斯的同位体，但是，他们有着相同的经历，她没法不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想应该很不错。”

韦恩先生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别怀疑，你一直都做得很好。”

布鲁斯眼睫轻颤，他咽下那些翻涌的酸涩情绪，“谢谢——我的意思是，谢谢你所做的这些。”

后面那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

“你到这边来了，用种花的话说就是‘缘分’，它的意思类似于一种奇妙的际会，所以我想能让你开心一点那也很好——不白来一趟嘛！”

我这个人就是很喜欢这样的结局，让蝙蝠侠吃点糖怎么了？！

多吃点！

7.

布鲁斯现在有些理解孩子们会喜欢189号布鲁斯的原因了。

谁不喜欢这样的甜心？

8.

当然，这不妨碍他感到不爽。

:)

9.

韦恩夫妇没有停留太久，因为现在还是白天，他们必须尽快返回才不至于受到太多损伤。

虽然韦恩夫妇在这边只停留了不到一个小时，不过效果是显著的，原本还很严肃、隐约能看出一丝郁闷味道的布鲁斯，看上去轻松了不少。

杰森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布鲁斯。

布鲁斯被他盯着忍不住开口：“有什么问题吗？”

杰森眯起眼，“我的确有一个问题。”

布鲁斯还记得在观影活动中，杰森和其他孩子会变成小鸟偷偷蹲在他的同位体头上，还会因为被揭穿而害羞，这会儿不免带上了一点滤镜，“你问吧。”

然而——

杰森开门见山道：“在你们那边，韦恩庄园拍摄全家福有没有邀请我？”

布鲁斯：“！”

布鲁斯试图说点什么，但他的第一反应已经证明了一切。

“哈。”

不等布鲁斯说话，杰森冷哼一声，“我现在明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了。”

“一定是那边的小鸟们对你不满意吧，我猜他们会更喜欢我们的父亲？”

拜托，他们的老爸还会背地里偷偷打磨蝙蝠耳朵、让他们踩着更舒服一点。

而眼前这个布鲁斯，竟然连拍全家福都不邀请他！

两者根本没法比！

布鲁斯：“……”

心虚.jpg

10.

经过杰森这么一说，提姆显然想起漫画中的剧情，他看向布鲁斯的眼神透着几分不赞同：“如果是杰森的身份没有恢复，你也可以拍摄两版全家福，一版挂在韦恩庄园，另一个自己留作收藏。”

拍全家福不邀请杰森，这件事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说到这里，提姆还是没有忍住：“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阻止杰森走上更为极端的道路，我想应该是父亲的爱。”

杰森：“？”

“你在说什么？！”

杰森目光不善地盯着提姆，“明明是我的善恶观，怎么可能是老头的爱？”

提姆把他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