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把他们全拖下水!(1 / 2)

班西,这个地方在古代也被称之为「宾西」。

这座岛屿以激烈且多变的气候,独特的饮食,传承许久的文化而闻名于五海。

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这里的天气:暴雨丶晴天丶闷热丶飓风丶小雪.

外界一年四季才能陆续出现的不同气象在这边只需要一周或者两周就能展示完毕,故「班西港」被誉为「天气博物馆。」

在以往的这个季节,恰好是游客们组团乘坐游轮前来旅行的旺季。

坐在旅店中欣赏各种气候,享用加入香料的凝固猪血块,独特的熏制火腿再搭配一杯热红酒,如果外面再下起鹅毛大雪,那氛围就更好了。

正是因为其独特的体验,班西港一直广受好评,属于较为繁华的港口。

最重要的,班西也是重要的经济航道,在这里停靠的商船往往不少。

曾经的班西,无比繁华,哪怕到了深夜也可以看到街道上的房屋窗口亮着灯光。

而现在.

呼啦呼啦——

海风裹挟小雪来到地面,透过篝火的黯淡亮光可以看到周围银装素裹的废墟,风暴教会残缺的圣徽插在不远处。

在一处相对平整的废墟处。

路明非,哦~,不,路茗非裹着厚厚的棉衣蜷缩在篝火旁。

篝火前,一根用树枝削出来的木签上,插着一条海鱼,经过一定时间的烤制,这条海鱼身体微曲,表面带着一点焦褐色。

她看着聊天群内宋书航晒出的美食,餐桌的白布上是一堆水果,每人的前方还摆放着白瓷餐碟,里面装着一块块富有纹理的烤肉。

不知道什麽时候又前往海贼世界的伊蕾娜正「和善」的用魔法杖指着眼冒桃心的香吉士。

她沉默了一下,抓起木签,嗅了嗅眼前微焦的烤鱼。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她正要用餐,群里又发来一张图片。

叶凡:图片

那是一桌充满异域风格的料理,一旁的卫宫士郎面带微笑,颠锅翻炒着锅中的米饭丶

『没什麽,我等修行者,理应节欲修身,野果也能饱腹。』

路茗非坚定了自己的道心,只是手中握着木签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些。

苏霖:「卫宫士郎下厨?」

韩立:「卫宫兄弟的手艺很厉害,今日立某倒也是品尝到了人间美味。」

卫宫士郎:「韩立大哥过奖了,还得感谢韩立大哥带过来的灵米和凶兽肉,正好尝试一下不同的搭配。」

路茗菲将自己的储物袋拿出来看了看,肉乾丶肉乾丶肉乾还是肉乾!

喀嚓喀嚓

木签发出一丝悲鸣。

苏霖:图片

苏霖:「迪西馅饼和羊羔肉的味道真不错~。」

路茗菲咬了一口烤制的海鱼,其实味道也还不错,肉质紧实,味蕾上传来淡淡的咸味。

就是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感觉没胃口了。

『周明瑞!』

她脸色逐渐沉了下去,因为前方的篝火突然熄灭了。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四周弥漫起了薄薄的雾气,今晚没有绯红之月,但在篝火熄灭之后,她依旧可以看见近距离处的地面。

道路一片漆黑,薄雾中,似乎出现了昏黄的马灯,一盏丶两盏.

零零散散的在不同的位置,像是有巡逻员在班西的街道上巡逻。

突然地,后方有风打旋而来,路茗菲眼色一冷,咬了一口木签上的烤鱼连皮带肉扯下一块。

嗖!

带着烤鱼的木签扎在了一个西瓜大小的黑影上。

那是一个脑袋,一个失去了躯体,悬挂着食道的脑袋,甚至没有下颚。

这个头颅乾瘪而狰狞,被木签刺破眉心的地方流淌下黄绿色的液体。

『胆子还挺大的,我还以为你会尖叫。』戏谑的声音传来。

「出口在哪里?」路茗菲声音清冷。

西北方向。

路茗菲将那头颅连着木签扔在脚下,嘴里嚼着没吃完的烤鱼,取出曾经使用过的那把『无工之剑』。

纤细的手臂单手抓着于体型不符合的巨剑,一脚踏碎了地上的异形,无数碎片连带血水洋洋洒洒落往四周却没有沾染在她身上。

路茗菲不急不缓的走在漆黑的道路上,前方的那些灯光就像是装饰并没有起到什麽作用,反而不时有发霉的头颅或衣衫褴褛的无头怪物袭来。

她手中的巨剑以夸张的速度斩击,野兽般的低鸣像是群狼在围猎。

滴答滴答

巨剑上附着的液体越来越多,路茗菲离目标位置越来越近。

呼!

一阵海风吹来,吹散了朦胧的雾气,那种呜咽声和低鸣消失不见,连带着路茗菲剑上的液体。

一切都仿佛像是一场梦境。

而这个时候,路茗菲也来到一处位置,她拿出从船上顺来的地图与之对比了一下,确认了这里就是原本的班西电报局。

她走了两步,来到这倒塌建筑的中间位置,周围全是瓦砾和碎石,只有这里是一片空地。

空地上,有两道血红色的人型痕迹,像是两个人被挤压成肉酱之后留下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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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茗菲收起巨剑,走到这血红痕迹处,从上面拾取了一些血色泥土,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麽东西被触发了,有一种『危险』与她建立上神秘学上的联系。

「打卡班西港知名地点。」路茗菲带着一些自嘲说道:「呵呵,我早点把书看完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我觉得挺好,你真不考虑蛋糕裙麽?』

「我早晚有一天要宰了你。」

雪花依旧在飘落,她顺着联系走过了一片废墟,倒塌的一栋栋房屋掩盖了曾经的街道,部分积雪的地方留下了她的脚印。

逐渐的,她发现了目标,手里升腾起一团火焰照亮前方。

那是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门,它斜靠在垮塌的墙壁上,门上的黄铜把手倒映着扭曲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