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满正紧贴住郑其明,小 月复挨着小 月复,焰一样烫,又捞起他那条坏了的右腿,朝外摆了一点,给自己留出中间的位置,然后把自己的 月退 搭在郑其明的腿上,十分小心,动作很轻。
看起来像两只交错摆放的圆规,我冲着你,你朝着我,映在墙上的影子看起来非常缠绵。
陈阿满伸手从床头柜拿了袋擦手的乳液,挤满了整只掌心又化开。
“别……没tao”。
郑其明抓着他的手臂,理智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前想要制止他,却杯水车薪。眼睁睁看着置若罔闻的陈阿满一点点地自己给自己做准备,开口开的足够,隐约的水光在 米分 蕊中闪。
他咽了咽喉咙,结实的喉结上下滚动。
空窗六年,没人能抵得住眼前这一幕的震撼,郑其明浑身的血都要沸腾起来,发红的眼睛看着屋内的灯光都变成了旖旎的红。
察觉到郑其明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力度变重,陈阿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抚上他的脸。
“不用那个……我想直接一点感受你。”
他朝里挪挪,拨开墨色的丛林,让那条吐着信子的长蛇得以蔓延过境。他感受着郑其明的情绪、体温,看着郑其明那张一直以来由于痛苦而麻木的脸,由于带上了情的颜色,而生动起来。
谁没有自己的谷欠yu望,谁又能做到那般完全无私。你不想要我吗?不爱我吗?可你明明这样贪恋我的温度、气味和拥抱,吻我的躯干,咬我的嘴唇,紧紧地与我相连,你是这么滚烫又充满眷恋,你真的要跟我分开吗?
我们分不开的,我们亦离不掉。
有什么燃烧的东西快要爆炸开了,混合着六年的苦楚,还有六年的言不由衷。太难受了,太难受了,陈阿满抱紧郑其明的脖子,眼泪不停地滚出来。
抒发出来,就好了。
无论是流水一样的悲伤,亦或流水一样的感情。
汗液跟泪液还有其他液裹挟在一起,房间里萦绕着一种特殊的气味。两人一起飞瀑,陈阿满的流到了被子上,郑其明的,被他的月复 月空 吸收殆尽。
“这里,都是你的。”
陈阿满指着自己的月土 子,里面涌动着温热。
“我也是你的。”
他哑着嗓子,腮边挂着残红,泪水还在往外流,摸着郑其明的脸,用那双极黑的、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道:“明哥,你看到了……你还很好地活着,你还能很用力地爱。所以,为什么要放弃呢?”
“你要放弃我吗?要放弃你自己吗?”
陈阿满的泪水一滴滴地落到郑其明的腿上,每一颗都烫地灼人,像烟头上落下来的火星。在这样炽热的火星下,郑其明看见了浑身金光灿烂、包裹在太阳中的陈阿满。
明明已经到了晚上,可这轮太阳却承诺永远挂在他的床头,与他紧紧相拥,不离不弃。
“我不放弃……”
四目相对半晌,郑其明终于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不放弃你,更也不放弃我们。”
他闭上眼,用沾泪的嘴唇去亲了亲陈阿满的指尖,最后问了一遍:“你想好了?决定了可不能反悔。”
“我早就想好了……”
陈阿满吸了吸鼻子,哽着喉咙回答:“就算没有这场意外,我也不会一直在外面打工,本来就打算攒够了钱回来的,在柳梢街租间门面做生意,要离你的小卖部不远,这样我每天都能看到你……我想等到我好好的长大了、有了谋生的本领和能力,变成一个好人了,再回来的。”
“当然,如果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就不会打扰你了,能经常看到你就满足了。”
“就这么一点要求?”
郑其明的额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