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胖妞此刻明眸对视片刻,似乎隐隐有火花迸溅。
湘云红了一张娇憨丶丰艳的脸蛋儿,左右看了一眼,见屋中丫鬟不在此处,压低了声音说道:「宝琴姐姐,那天你和珩大哥,我都瞧见了。」
宝琴:「???」
旋即,脑袋「轰」的一声,不是,湘云看见什麽了。
少女搜索着记忆,忽而猛然想起什麽,不会是那天在大观园里,珩大哥…欺负她,让湘云给瞧见了吧?
这,岂不是连她那天没有忍住…
念及此处,宝琴那张丰润白腻的脸颊滚烫如火,只觉一阵心悸肉跳,就连裙裳之下的双腿并拢几许。
湘云压低了声音,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似蒙起团团玫红气晕,轻声道:「宝琴姐姐,你也不想这件事儿被宝姐姐知道吧?」
宝琴:「……」
芳心一惊,旋即,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娇羞不胜说道:「云妹妹,浑说什麽呢。」
却有一种被人窥破秘密的羞耻,转瞬之间,却另外有着别样的心思涌上心头。
湘云此刻也不知为何,有些别样的心思涌起,柔声道:「宝琴姐姐,还不承认吗?那天,珩大哥……」
说着,就在宝琴耳畔低语了几句。
身为宝姐姐的妹妹,怎麽能抢自家姐姐的男人呢?还让珩大哥那般……伺候?
这段时间,湘云几乎都会想起这个事儿。
宝琴听到一个「舔」字,好似耳朵被烫了一下,那张宛如瓷娃娃的白腻脸蛋儿几乎羞红如霞,低声道:「云妹妹,你……你别说,快别说了。」
都什麽给什麽,一下子将她拉到那一天去了。
湘云此刻苹果脸蛋儿涨的通红,轻哼一声,低声道:「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不告诉宝姐姐了,否则……」
此言一出,倒是让宝琴心头好奇,毕竟自家与贾珩的事儿,已经得了宝钗的允准,倒也不怎麽担忧,不过是担忧湘云将那天贾珩伺候的事情告诉自己。
宝琴一时无语,道:「你先说说什麽事儿。」
湘云红了一张丰腻脸蛋儿,不由伸出手,在宝琴耳畔附耳低语几句。
宝琴闻言,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腾」地红了起来,道:「这…这也太胡闹了。」
而后,目光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脸蛋儿丰腻丶红润的少女。
怎麽以往都没有发现,湘云竟打着这般的主意,原来她自己也想和珩大哥好上……
湘云扬起委屈巴巴的脸蛋,樱颗贝齿咬着两片粉润的桃红唇瓣,低声道:「外祖母要给我和二哥哥定亲,只有珩哥哥能救我了。」
宝琴弯弯柳眉之下,樱颗贝齿轻轻咬着粉唇,柔声道:「那你就这般…拿着女孩儿家的清白开玩笑。」
湘云此刻红了一张娇媚如霞的脸蛋儿,拉着宝琴的胳膊,似是撒娇道:「宝琴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她真的不想嫁给二哥哥。
宝琴此刻,恍若瓷娃娃的粉嘟嘟脸蛋儿就有几许娇羞,颤声说道:「这,这…我试试吧。」
真是年纪这么小,就开始思春,想男人了。
嗯,好像湘云也不小了。
他的确是喜欢这个的。
这会儿,感受到胳膊处传来的阵阵弹软之感,宝琴丰腻白皙的脸颊羞红如霞,心头如是想道。
……
……
已是夜幕降临,皓月当空,月明星稀,料峭春寒之风吹动着酒肆的招子,轻轻摇动着。
而神京城中一片喧哗热闹场景,而车马络绎不绝,青楼酒楼,门前悬挂的一只只红色灯笼在街舍两侧随风摇晃,灯火迷离,光影摇曳。
东城街巷的尽头,周王府,后宅——
陈潇抬眸看向那一道身形高挑,气质冷清的斗笠人影,问道:「师父,你这次过来是?」
白莲圣母打量着对面的少女,点了点头,说道:「过来和你说个事儿,关于那卫国公的身世。」
如果潇儿能帮着劝说那位卫国公不要再助纣为虐,也是一桩好事儿。
陈潇柳眉微蹙,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上现出讶异之色,喃喃说道:「身世?」
他的身世,难道不是废太子的遗嗣吗?
白莲圣母语气似有几许复杂之意,面上现出回忆之色,轻声道:「他发妻可卿,乃是废太子和静妃的女儿,后来寄生在养生堂,而他是太子六率大将苏鸣的儿子。」
陈潇:「……」
这…搞错了?
难道是姑姑骗了她?可姑姑为何要骗她?
白莲圣母幽幽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不想,他这些年竟认贼做父,帮着做了不少事,幸在一切为了大汉社稷,如今,得知真相以后,迷途知返,未为晚也。」
陈潇眉头紧蹙,清丽如霜的玉容蒙起复杂之色,讶声说道:「师父,你先前怎麽…」
丽人想了想,终究将「不早说」三个字,重新给咽了回去。
这等事原本就无法早说。
白莲圣母却没有察觉出陈潇的面色变化,自顾自说道:「先前山东的事儿,终究是鲁莽了,让多年培养的势力损失十之六七。」
白莲教虽然起源于山东,但在全国其他地方不是没有分舵,但山东方面的确是伤筋动骨。
陈潇柔声道:「原就是冒险一击,反而损失了不少有生力量,陈渊现在也不知所踪了。」
白莲圣母秀眉之下,那双明亮剔透的眸子似是透过白纱,明亮熠熠地凝视看向陈潇,问道:「他现在与你关系如何?」
陈潇闻言,芳心娇羞,娇嗔道:「师父。」
「那就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了。」白莲圣母打量了一眼对面眉眼娇羞不胜的丽人,轻声说道。
陈潇清丽如雪的玉颜恍若蒙起一层胭脂红晕,娇嗔道:「师父。」
陈潇压下心头的复杂思绪,蹙了蹙秀丽双眉,低声道:「宫中现在也有不少猜忌,将来之事也难说,我看他似乎也有惶惧之意。」
白莲圣母螓首点了点,玉颜上现出凝重之色,柔声道:「宫中那人已经开始猜忌了,等他平定辽东以后,能够善终,已是不易了。」
陈潇压低了声音,问道:「关要还是…宫中那位何时驾崩?」
白莲圣母目中冷色涌动,说道:「他身子骨儿现在都在用人参吊着,不过半年来,因为新政丶国战皆有所获,如果再有如西北大战那样的刺激,只怕一命呜呼。」
陈潇两道剑眉之下,那双澄莹如水的明眸眸光眨了眨,心头忽而思绪起伏。
也不知那人知晓枕边人与手下重臣,是不是会气得吐血数升,从而一命呜呜。
白莲圣母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宫里了,省的引起人疑心。」
陈潇沉吟片刻,目光担忧道:「师父在宫里,也要万事小心。」
白莲圣母轻轻「嗯」了一声,而后翩然离去。
陈潇一直看向白莲圣母消失的身影,目光怔怔,一声幽幽叹息响起。
如果他并非宗室之子,非贾非陈,那坐那个位置,是否……有些谋篡了陈家社稷?
可如果不是他,旁人如何能做那个位置?
陈潇一时心思复杂莫名。
闹了半天,他不是什麽太子遗嗣,是他的妻子可卿才是,那他现在岂不是将陈氏女…一网打尽?
此念一起,陈潇心头也不知该是苦笑,还是无奈。
……
……
倭国,江户
贾珩在经历过三天的视察以后,从江户湾的营房回来,返回位于城中的幕府宅邸,这几天过去,整个江户城已经开始了争夺幕府将军的事来。
首先是萨摩藩和长州藩宣布联合,而后是德川纲重为首的一股政治势力,然后是其他几藩根据地域划分的势力。
总之,大抵分为六股势力。
一则是萨摩等九州诸藩,一则是德川幕府以近畿藩为主的势力,还有四国诸藩,东海诸藩以及中国诸藩,以及奥羽诸藩,关东诸藩。
总之就突出一个地域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