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彻底完了。
陈闫莉迟疑:“您...”
处长似笑非笑:“很惊讶吗?司首席无疑是现在最好的人选,教会刚刚倒台,我们需要给民众树立一个新的信仰,有什么信仰比一个人类最强者更能振奋人心的。”
“放心吧,活了五十多年我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不管是觉醒者和普通人,都是人类,而且我相信司首席不会让大家都害怕的事情发生的。”处长再次举起保温杯,笑着朝季酒的方向看去,“还是快点散会吧,该到小朋友睡觉的时间了。”
他只要一看到季酒就会想到自己没能从末世中活下来的孩子,正是季酒让他见识到了司殷远平常冷面下的柔和,哪怕是平常再凶戾的人都有想守护的东西,他也才愿意相信这样的人能将基地管理好。
季酒被饲主顺毛得很舒服差点就要睡着,只听到了散会两个字就睡眼惺忪地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是一个决定基地管理权归属的会议,在结论成型之前还有很多文件需要确认,直到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狐眼表情微微恍惚:“啧,这天来得可比我想象中快。”
陈闫莉将自己干练的短发往后撩了撩,起身伸出右手:“恭喜你,司首领。”
司殷远回握:“嗯。”
他什么承诺都没给,却有着让所有人都放心的魅力。
睡迷糊的季酒被司殷远抱起来,踏出会议厅的瞬间,一片雪花缓缓落在季酒的额上。
下雪了。
...
天气突然急速降温,一个小时的时间跨度实现了气温从夏天到冬天的转变。
季酒被饲主五花大绑成了个粽子宝宝,走起路都困难。
他躺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问:“可是我的手脚还是冰冰的诶。”
司殷远把手往下一摸,果真是冰凉的。
他将季酒身上的外套像剥一颗甜滋滋的糖果一般剥了,又塞到厚厚的被子里,然后整个人也钻进去抱住了他。
季酒用毛茸茸的小脑袋拱了拱他,十分高兴的将自己冷冰冰的手脚贴在饲主暖呼呼的身子上捂热。
司殷远挑眉:“娇气。”
说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极为轻柔的将人抱紧,替他将身上的寒气都驱赶。
坏饲主,老是说自己娇气。
明明他是一颗威力强大无敌凶猛的小草。
季酒不高兴地一...
口咬在了饲主的喉结上,又舍不得真的下口,就用牙齿轻轻的磨了磨。
司殷远呼吸重了重,惩罚似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警告道:“不许乱咬。”
穿着厚厚的睡裤,根本不痛。
季酒得意了起来,转头去咬他耳朵:“就不!”
然后他就被男人捏住脸,低头亲了下去。
这是对付他最有用的方法,司殷远的吻技只经过几次就如同坐了电梯往上直线飙升。
大约是天底下肉食性雄性生物的掠夺本能。
可怜的季酒明明是一颗小草,却要被当成一块香饽饽不断的品尝。
而他一被亲住就会吓懵,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可怜的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抓着掠夺者的衣角可怜捂住地捏紧。
可惜这一切都不足够让坏饲主停下,男人只会更加失控。
自制力惊人的司殷远差点没把握住。
停下来的两个人都有些失神,一个是没缓过神,一个是因为不满足。
才只是亲吻就让小家伙这么害怕,真要干点什么还不得像个受惊的仓鼠瞪圆眼睛,必须慢慢来,循环渐进的来。
司殷远深吸一口气强行在体内运转起金焰,压下了腹下的躁动。
季酒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捂住嘴巴躲到被子深处,不愿意再跟坏饲主一起玩。
只是不到五分钟,他又像只冬天就喜欢赖在人身上的猫咪,偷偷的蹭过去,再次将自己的手脚贴近饲主。
司殷远低沉的笑了两声,自愿的给人当起了人形暖炉。
季酒这才满意,决定原谅饲主刚刚对自己的无礼。
舒服之下他闭上眼睛开始安稳的睡觉,不到两分钟呼吸就变得平稳悠长,陷入甜美的梦乡中。
司殷远只能默默地再次提转起体内异能,同时在内心念起了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