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机:“谁取笑你,你就和他打一架。”
贺兰熹:“我认真的!”
宋玄机:“清心术。”
贺兰熹:“……就你之前在我头上下雪的那个吗?”
宋玄机:“嗯。”
贺兰熹:“那不是更可疑吗!哪有人好端端的突然给自己下雪!”
宋玄机似乎对类似的事情很有经验,回答得简单却迅速:“偷偷在心里下。”
贺兰熹:“?这能有用吗!”
宋玄机:“冷静点,能的。”
“贺兰熹你在搞什么,怎么还不下来?”长孙策背对祝如霜,叉着腰在水中催促道:“等下,是我瞎了吗,怎么是宋浔在帮你脱衣服?”
白观宁认真分析:“正常情况下,我会怀疑浔熹二人早有私情,但贺兰熹的流绪微梦又没反应……所以贺兰熹可能是手断了。”
“来了来了!”贺兰熹深吸一口气,干脆一鼓作气地把校服脱了,只穿着裤子,先宋玄机一步入了水。
祝如霜贴心地帮两个道友留好了位置:“时雨,玄机,这边。”
贺兰熹默默地走到祝如霜左边,脖子以下全浸在泉水里犹嫌不够。他听到宋玄机下水的声音,又把下巴没入水中,打定主意在人前不多看宋玄机一眼。
宋玄机在祝如霜右边停下,两人隔着道友,一个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一个低头看着泉水,一副和对方关系有点一般的样子。
祝如霜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正思考着要不要寻个理由离开,远处传来一阵狼嚎般的声音。因为在考核中惜败而耿耿于怀的白观宁连忙道:“祝云,你说这是哪种异兽的声音?”
“什么声音?我怎么听不见。”祝如霜说着,顺势朝水池另一边的白观宁走了过去:“经略,问鹤,你们听见了吗?”
长孙策:“祝云你是不是聋了,这你都听不见?”
萧问鹤:“本考官驾到——”
祝如霜这一走还顺便带走了两个,贺兰熹和宋玄机的身边忽然就没人了。
贺兰熹终于舍得站直身体,他的眼睛都被水弄得有些不舒服了。他眨了眨眼,长睫上的水汽凝结成珠,如同眼泪般地滚落了下来:“宋浔,我们刚刚表现得如何?正不正常?”
宋玄机:“……不正常。”
“罢了罢了,反正我们已经尽力啦,被发现就被发现吧,他们几个会为我们保密的。”贺兰熹舒了口气,在水下朝宋玄机伸出了手。
宋玄机微怔:“?你想做什么。”
贺兰熹笑容灿烂:“想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和你牵手呀。”
“嗯,”宋玄机的语气一如往常,嗓音却隐隐有些不稳:“但那是我的手么。”
贺兰熹感受了一下手上的触感,笑容凝固在嘴角:“好像不是……?”
宋玄机:“既然不是,为何不松开?”
贺兰熹弱弱道:“那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