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换台,向明晦则是疲于删除长官叫他速速归队的信息。向引为什么不去上班、向明晦为什么不去出任务,谁也没有开口去询问对方。
一天很快过去,向引准备上楼洗漱睡觉,这时,向明晦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牛奶。
“你昨天不是梦魇了么,睡前喝杯热牛奶会睡好一点。”
向引“哦”了一声,原来昨天是向明晦把他从客厅搬回房间的。
“你看我睡得不踏实把我喊起来不就好了。”向引说。他本质还是不喜欢和人产生什么肢体接触。
本来以为向明晦会呛他说“看你被鬼压床我开心”之类的话,没想到向明晦什么也没说,把牛奶往他手里一塞,就回了自己房间。
向引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上了楼就把牛奶喝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很快他就感到一阵睡意袭来。他半靠在床头,想着稍许眯一会儿就去洗漱……
过了几分钟,他上身一歪,彻底睡倒。
门,悄悄地开了。
向明晦站在门口,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向引很显然只是想小憩一下,双腿都没搁上床,赤//裸的足尖轻轻点在绒毛地毯上。然而他现在完全睡死了过去,本来半靠着床头板的上半身倒在床面上,却又折着腰坐在床沿,总之,睡得歪七扭八。
不用说,这么睡到早上起来,准又是腰酸背痛。
向明晦踩着地毯无声地走近,他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捞起向引的腿,让向引得以扭正身体平躺在床上。他手掌宽大,单手就握住了那对纤细白皙的脚踝,仅仅是皮肤间的碰触,就让他畅快地轻叹出声。
摆弄好向引,他视线一转,瞥见床头柜上空了的牛奶杯。
为了向引能睡好,他往牛奶里加了安眠药。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向明晦的呼吸间都充满了炙热的温度,他迫不及待地欺身压下,舔舐起向引有些干燥的嘴唇。
昨天亲了胸和肚子,今天亲嘴。
向引的唇软软的也非常好亲,亲久了甚至有种胶上了分不开来的错觉,欲罢不能。唯一不满意的点在于,今天的操作难度有些大,向引虽然睡得深但不是鬼压床,因此,每当他舔吻或吸吮得过了头时,向引总会发出一点将醒未醒的哼唧声,每次听到,都需要他费特别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更深入的动作。
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带给他新的刺激,接下去又是一整天,他什么也没干就在想着下一秒向引如果发现了自己做的事会怎么样,然后到了晚上他又像个幽灵一般潜入二楼的房间。
越是继续下去,就越难以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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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帷回白塔休息了两周,被搭档打出来的脑震荡恢复得差不多了。
本来之前说好要回来看向引哥,还有,也是时候问问向明晦之后的打算。
于是,事先询问得知向引和向明晦都在家后,苏帷便登门拜访。
进了门,苏帷打眼一打量他二人,吓了一跳。
向引容光焕发面色白里透红,向明晦却一副魂不守舍神游天外的模样。
苏帷首先反省自己了,他抽向明晦那一下应该没那么重吧?
怎么看起来,活像一个把另一个的精气吸干了的样子呢?
苏帷是那种长辈很喜欢的有礼貌乖小孩,坐下就关心起向引的情况,怎么最近没在白塔医疗科露面?
向引精神力暴走的问题,这四年里除了向明晦撞到过以外,没人知道。他含糊其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