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
“慢着。”
自纠队挡住门口的脚,和明晦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落地。
“做事这么自说自话?果然是监察会。我说让你们走了么。”
明晦踱步到他们面前,优越的身高让他能俯视着每一个人,“我说让你们走了么?说了还是没说,回答我。”
如果刚刚监察队是觉得大势已去,那么现在便是大难临头了……
“没……”队伍最后的一个监察官回答。
“……明院,请别羞辱我们。”领头的监察官放大音量,似乎硬气了起来,但语气间却怎么听怎么有一种求饶的味道。
“问一些是非问题,原来就是羞辱。那那位被你们绑在椅子上戴着奇怪设备的,想必也不是在接受调查,而是受刑了。”
明晦的反应快得出奇,一句话把领头监察官怼得再放不出一个屁。总之,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地离开了。
“关于他的事,我还没有开始问。你们因为我不在研究院,才趁这时进来抓他的,是么?”
“……不是。”领头监察官仍竭力保护无谓的自尊心,“我们有皇帝签署的调查令,任何时候都可以调查……”
“哦。那是巧合,碰巧遇上了‘我不在’的时候。”明晦咬了个重音,伸手抓住一个监察官的后衣领,往下猛地一拽。
监察官捂着脖子呛咳,忙不迭把身上那件白大褂甩了下来。
领头监察官闭了闭眼,他都忘了,他们里有几个人,还穿着白大褂呐!
明晦拿着白大褂上下前后看了看,“是研究院的制式实验服。”拿出终端,对着工牌一扫,“工牌,也是假的。”
“我再问一遍,想好了再回答。”
监察官们刚刚缩如鹌鹑,现在快抖如筛糠了。
明晦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他们之前只是耳闻。实际感受了才知道,有多吓人。而且,他们不知道,他们会面临什么结果。未知才是真正的恐惧。在这一刻,没人想到自己来自皇室,处理得当的话,明晦可能没法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他们完全是被明晦吓得。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屋子里,全凭明晦心意。
“因为我不在研究院,你们才趁这时进来抓人的,是还是不是。”
“是。”
“你们想趁我不在,把向引杀了,宣布他是内应,是还是不是。”
“是。”
“如果我在这里命令自纠队攻击黎越,你们会逃而不是战,是还是不是。”
“是。”
明晦眯起眼睛,瞳孔重新收缩成一线,“我会怎么封口,你们清楚。”
前不久,监察队才得到过类似的命令。来自黎越。
“是。”
“嗯。现在,滚出去。”
“是。”
房间里只剩向引、明晦、黎越,还有自纠队的若干人。
明晦让自纠队的人也退出去,看住离开的监察队。于是,房间里只有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