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
那就是可能有,申女士很痛快地给了申家一家三口的头发。
“他要是被抓了可以通知我吗?”她说,“我想知道我爸妈拼死也要生下来的儿子是什么德行。”
听她的语气她好像很讨厌父母,夏渔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照顾他们?”
申女士扯了扯嘴角:“就当是偿还生养之恩吧,反正他们也就这几年可活了。”
或许是触发了关键词,申家父母忽然伸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双目流下清泪:“小宝,我的小宝——”
申女士漠然地看着他们。
夏渔拿着样本离开,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她打算回去。
她先去特调组,找到任队道谢。
任队表示要送送她,夏渔连连拒绝:“你们也忙,就不用管我了。”
任队目送她离开。
夏渔路过门口时,看到宿游昨天挂的鱼已经没了,不知道是被他拿回去了还是被其他同事顺去吃了。
夏渔刚走,宿游就赶来了:“隔壁市来的那个谁呢?”
任队:“早走了。”
宿游:“……”
可恶,她怎么那么勤奋!大清早地就去找线索,哪有这么急!
任队见他一脸吃了苦瓜的模样,奇怪地问:“头一次看见你关心外市来的同事,怎么,有想法?”
“我讨厌她都来不及。”
“那你问东问西的干什么。”任队一拍桌,“去把资料整理了,等一下开会。”
*
才走一天,但夏渔却觉得阔别已久。
还是和平市的空气更好闻。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有几个未接电话,ip地址是隔壁市的,她给的备注是骚扰电话,她顺手拉黑了。
回到警局,夏渔正巧碰上迎面走来的傅松声。
“正好,和我去一趟看守所。”他叫上她就走,“那个谁指定只见你。”
谁啊?
夏渔满头雾水地跟着去了。
她见到了顾泽漆。
傅松声示意她问。
“你的安眠药是从哪里获取的?”夏渔开门见山地问,“你上次只说在黑市获取,但你在城中区长大,应该了解一些事情吧?”
顾泽漆思考了一瞬,问:“你们查到哪儿了?”
“沈陆亭是银行抢劫案的幕后黑手,是黑恶势力的一把刀。”夏渔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了这句话。
虽然没有证据,但八九不离十,她也能编。
顾泽漆盯着她看向虚空处的眼睛,笑了笑:“警察小姐,你真的很不会说谎。”
夏渔:“……”
“不过告诉你也没关系。”他往后一靠,“安眠药确实是沈医生给我的,甚至他还教过我怎么下手能够将尸体保存得更完美。”
夏渔:“!”
这就说出来了吗!
“你们又不能凭这给他定罪,人不是他杀的。”
也对啊。
“我还记得他朝你房间里放了窃听器,那个袖扣你记得吗?我查出来是他送的。”
夏渔:?
她就说他怎么突然问她要东西。
“还有,你想知道那些银行抢劫犯是谁杀的吗?”
夏渔震惊了:“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