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转身要去找傅队。
“不审,行了吧!”
苏鸢坐在车尾,托着下巴、眯着眼睛看戏。
年轻真好啊。她发出感叹。
*
飞机平稳落地并不是事件的终结。
剩下的人还要探查飞机事故的原因。
当晚,等平头清醒后,任义和傅松声两人一起审了平头。
平头是个不经审的人,任义脸一黑他就全都招了。
被大背头羞辱后,平头气势汹汹地离开,实际上就是去下毒——因为他听到大背头要喝饮料。
早在上飞机前他就对大背头怀有杀心了,他把毒药粉末装在感冒胶囊里。
一有了机会,他就赶紧下毒。
“谁知道那不是给贝释的。”
平头知道这件事闹大了对他没有好处,他就引导警方说:“那空姐也真是的,给机长的东西也随便放。”
“机长也是,飞行途中喝什么饮料,也不怕出现意外。”
审讯的两人对平头的发言不置可否。
这种垃圾人见得多了,他们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能冷笑一声。
至于飞机故障,那边给出的调查结论是飞机安全维修不到位。
“这不是挺好的吗?”
傅松声来探望夏渔时把这件事告知了她。
夏渔不明白傅松声在若有所思什么,她很开朗地拍拍他的手臂:“难不成你以为是有谁故意对飞机动手脚想让我们都死掉吗?”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都是游戏为了让玩家开飞机而设置的,不要在意逻辑。
傅松声望着不长心的夏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将这件事翻篇,谈起了正事:“我们预计下午会去把颜与鹤带回警局,证据收集得差不多,只要在审讯中将他击溃,让他招供就行。”
“好,我马上出院。”
“你有点脑震荡,还是休息吧。”
“我不。”
“……”
“你哥……”傅松声提了一句,“昨晚上帮忙的路人的损失由他全部报销了。”
他的本意是让夏渔多关心关心家人,案子的事情放一放。
但夏渔的关注点错了,她惊叹:“我们家这么有钱吗?”
那么多路人的车子,那得多少钱啊。
傅松声起身打算走人,夏渔赶紧拉住他:“你等等我,我也要跟着去抓人。”
好倔强一新人。
傅松声妥协了:“你松开,我会等你。”
傅队在她这里是有信誉的,夏渔正要松开手,突然病房门被推开。
抱着一大束红玫瑰的裴晏初踏进了病房,他从玫瑰花后探出头来,笑着说:“渔妹,惊喜吗?”
还没等夏渔说什么,傅松声带着迟疑的语气开口了:“晏初哥?”
听到这个称呼,裴晏初才把注意力放在房间里的第三人身上。他的目光滑过傅松声的脸,滑到了后者裸露的手臂上,夏渔正握着那个地方没有撒手。
他陷入某种沉思。
夏渔:“你们两个认识?”
“嗯,他就是我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