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尖难闻的气味。
隔壁市的法医趁机上前,他还在试图挖墙脚:“师妹,你看他父母那个样子,婚后肯定有家庭矛盾,不如不结了。”
项荟没有搭理他,她靠着护栏,望着河里的游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灿灿看了看项荟他俩,又看了看夏渔和许燕洄,陷入了某种思考。
……现在的风气已经开放成这样了吗?
夏渔近距离地去看尸体。
有一就有二,这两起案件之间肯定有关联。死者被手铐铐过,说明他生前被限制了行动,会这么做的一般有两个原因:审问或者折磨。
夏渔觉得死者两个都经历了。
大家应该和她是相同的想法,不然傅队也不会说要去询问张局,项姐的反应也很快。
许燕洄大概是闲不住,他观察着周围的人,将他们的表情动作收入眼底,还不忘跟夏渔说:“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我不听。”
只要她不听,她就不会被他勾起好奇心。
“我本来还想说我看到了我的熟人。”许燕洄遗憾地叹气,“既然你不听就算了。”
夏渔改口了:“好吧,我听,你说。”
“我不想说了。”
“?”
你小子?
夏渔实在忍不住了,她反手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别勾起别人的好奇心后又在那里假装神秘啊!”
许燕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他笑着说:“开个玩笑~”
“所以我哥到底怎么了?你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看到了哪个熟人?”
“如果我说这是我意图引起你注意使的小把戏,你信吗?”
“你看我信吗?”
他们的互动看似针锋相对,实际上和调情差不多。
至少在某些人看来是这样的。
陈寄书拿出手机,直接拍了一张照片给某个人发过去。
方不言也低着头在打字。
姜兴生看到那边亲近的两人,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希望傅队早点回来吧。
被关注的两人还在拉拉扯扯。
夏渔根本不信许燕洄说的话:“实在不行,你就告诉我你们家那个小辈是谁。”
许鹤泠之前说她有个小辈多亏她照顾,但夏渔实在不知道到底是谁。
“就是你想的那个。”许燕洄的语气平淡,“可以算是我们这边派去你们那边的卧底?”
“?”
等等,这是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消息吗?
夏渔看了看周围,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她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们派了卧底在我们警局里?”
许燕洄回答得很干脆:“没错。”
“是谁?”
“不告诉你~”
夏渔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跳起来薅掉他的墨镜。失去本体的他微微低头,眼睛里的愉悦藏也藏不住。
“所以你刚才说的熟人是他吗?”
“是哦。”
嘶。夏渔望着在场的同事,每一个都是她的熟人,而这群人中,有一个是敌方派来的卧底。
夏渔示意他弯腰,她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好朋友,告诉我是谁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等你落网了,我一定天天去看望你,给你送好吃的,保证让你不孤单。就算你被枪毙,我也会收敛你的骨灰,帮你立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