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则是干干净净。”
夏渔打开婚礼录像,指着刚开始邢朗的衣服说:“你们看,这个颜色是不是要深一点,感觉材质也要好很多。”
联想到冼律悠的证词,柯忆也想到了这一点:“邢朗之前和冼律悠小姐亲热过,他的衬衫皱了,也有可能沾上了冼律悠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因为担心项法医会注意到这种事情,所以他才会回到休息室换衣服。”
然后他就被凶手杀死了。
凶手换上了死者的衣服,因为都是衬衫,一般不会有人往这里想。他只要等着警察一走,处理完衬衫就万事大吉了。
“现在凶手身上的那件衬衣可能会有冼律悠小姐和邢朗的生物组织。”
毕竟都弄皱了,可见他们两人之间有多激烈。
如果只有邢朗的生物组织,还能说他们是朋友,这很正常。但冼律悠大部分时间在台上,只有中途到了休息室,她和凶手没有交集,凶手为什么会携带她的生物组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凶手是谁不言而喻。
柯忆走向班湍:“班先生,我们需要对你进行搜身。”
班湍急得冒汗,他很想说什么,但警方要搜身他拦也拦不住,最后他只好使出杀手锏。
他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他一开始不想杀邢朗的,但他来找邢朗确认流程的时候,发现邢朗居然在和冼律悠亲热,明明今天是邢朗的婚礼,他居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从小他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样样都压我一头,我喜欢的女孩子几乎都喜欢他。这就算了,我还能当他就是那么受欢迎。”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一边和悠悠交往,一边和小荟结婚。”
“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我还能忍,万一他是被迫呢?像他这样的人,婚姻一般都不能自主。”
“但是!”班湍双眼猩红,“但是今天我才发现,他的父母在他这里根本说不上话!他所作所为都出自于他的本心。他怎么敢同时辜负我喜欢的两个女人!”
所以在看到邢朗把冼律悠哄好后,他怒上心头,一不做二不休,趁机把邢朗杀了。
杀完人之后他才后悔,因为他担心被人发现,但看到赤裸上身的邢朗,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成型。
“都是邢朗的错,如果不是他脚踏两只船,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有个疑问。”夏渔举手,“你杀死者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吗?”
如果邢朗是那个组织的人,那他应该不会轻易被杀。
班湍摇头:“他当时刚打完电话,处于很放松的状态。”
“打电话?”
“不知道他在给谁打,但他当时的态度跟平时不太一样。”班湍回忆了一下。
当时他躲在后面,时刻准备着杀人。
邢朗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休息室,他的语气卑微:“我的恋人还在现场,可以派人把她接走吗?就接她一个人。”
“对,就是悠悠。”
班湍说:“我只记得这么多了,后面我一门心思在如何杀他上了。”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但夏渔觉得哪里不对,她只好看向许燕洄。
被她注视,许燕洄按了按她的脑袋:“我提示过你。”
他的提示?
圆,地下;地下,圆……
夏渔捏着下巴苦思冥想。
下一秒,一双手捧起她的脸,她抬眼,撞进许燕洄没有墨镜遮挡的眼底。
他动作温柔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与她额头相抵。
正在收工的同事:“?”
你们两个这是?
被那么多人看着,许燕洄也浑不在意,他似乎在笑:“哎呀哎呀,看来我不该把全部身家都压在你身上。”
“你在说什么?”
“来倒计时吧~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