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们激烈运动后肯定需要洗澡吧,你们谁去杀人都可以不被另一人发现吧。”
“诶?怎么把我也算进去了?”突然被提到的宫橙橙懵了一下。
“其实你不喜欢甄耀祖吧,但由于他家里有钱,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容易被打压。同样的,甄耀祖也不是特别喜欢你,只不过看你漂亮成绩又好,带你出去有面子,所以才会追求你。你在脚踏几只船的时候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吗?”
盛漫说得都对,所以宫橙橙没有反驳,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哎呀,我的两个继子都会齐聚在这里,我难道就不能提前打听打听一下他们同伴的消息吗?”盛漫笑意盎然,“天底下像我这样关心继子的后妈已经不多了。”
宫橙橙没有疑问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盛姐,冒昧问一个问题,甄耀祖的爸爸到底哪里吸引你了?你不像是会当别人后妈的人。”
这个问题宁随舟也想知道。虽然他很讨厌盛漫,但他不得不承认那个死爹配不上盛漫,盛漫有名气也有钱,甄家也不是超级豪门,她到底看上死爹什么了?
盛漫竖起食指放在唇前:“秘密。而且别小瞧你亲爹,他的身家起码百倍于我,我能躺平为什么还要努力?”
是这个理。换做是他们,也会选择躺平。看宁随舟和甄耀祖的长相,甄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眼见嫌疑到了他们身上,贾征开动大脑:“按照那个警察说的话,甄耀祖的肚子里被塞有菜,那负责做饭的人会不会有问题?只有他们进过厨房。”
盛漫:“我和苏小哥一起做的饭,我确信他没有搞小动作,至于我,我负责择菜,你们要是怀疑我我也没办法,但我没有动机。”
“把甄家的孩子都弄死,你不就可以继承他们的财产了吗?”
“确实。”盛漫赞同,“那你们怀疑我吧。”
“说起来,甄耀祖的脸上涂着有颜料,别墅里有颜料吗?”夏渔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厨房在一楼,又没上锁,谁想去拿菜也都轻而易举。但颜料的话,别墅里有没有是一个问题,初次到这里的他们知不知道颜料的位置更是一个问题。
听到她提到颜料,邬伽猛地指向司时景:“他不是那个大画家吗?之前他来的时候我帮他抬行李,看到他带了很多画画用品。”
贾征一听还有人分担火力,他立马接口:“之前停电到找人的时间里他一直都不在,说不定是杀人后在处理自己身上的痕迹。”
司时景“啊”了一声,哪怕是好脾气如他都忍不住生气了:“你知道我的颜料有多贵吗?你知道白色颜料有多金贵吗?它比我的命都要重要。”
要让他把白颜料涂在一个垃圾上,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夏渔深有同感:“比起用白颜料,我还不如直接把墙皮扣下来锤成粉撒他脸上。”
其他人不由得后退一步。
得到夏渔的赞同,司时景继续说,“我的手是用来做艺术品的,不是来杀垃圾的。杀他只会脏了我的手。”
司时景一向温和,但贾征他们的指认无疑是在他的雷区上跳舞,他也有着艺术家的骄傲。
保险起见,夏渔还是上楼去拿了他的颜料桶下来,里面的白色颜料很干净。
看来他的嫌疑暂时排除了。
贾征还是不服:“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你冷成那样不会自己烧火吗?”
“我加了柴火,但他不燃,反而要熄灭了。”司时景颇为费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