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硬碰硬。
但也仅限于换位置,至于警察问的问题,他打算全都回答不知道——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和反抗权威。
安孜翘着的腿抖来抖去,他不满地说:“要问什么赶紧问,我没心情和你大眼瞪小眼。”
这小子,下巴抬得居然比她还高。
夏渔不爽到了极点,但因为对方是个高中生,她暂且忍了忍。
“你在班群里发信息说警方觉得你哥是‘自杀’,把案件信息透露给了其他人,并且想要发到网上。”
安孜抖腿的动作停止了,他听见那个女警察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是,这警察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他昨晚才问的,她今天早上就知道?这不应该啊,就算是班主任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快。
可能是他们学校有警察的孩子,那人给他的家长打了小报告。
安孜的嘴角斜斜上扬:“你管我。”
高中生,她忍。
夏渔:“那我有理由怀疑你哥的死和你有关。”
安孜的反应很大,他猛地起身,带翻了板凳,他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吧?”
安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听见安孜说了什么,但小儿子什么性格她很清楚,她赶紧呵斥道:“小孜,你怎么和警察同志说话!快坐下!”
安孜没听,安母在那边进退两难。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说是你杀了你哥。”夏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只是说有关而已。”
安孜:“你!”
“你和你哥关系那么好,他死了你肯定想找出凶手,不然也不会往群里发消息。既然我们的想法一致,那你为什么就不能老实一点呢?”
“你们恐怕巴不得我哥就是自杀。”
“怎么可能,你看和平市有几起自杀案?”夏渔选择用数据感化他,“和平市案件频发,但是定性为自杀的案件寥寥无几,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安孜:“?”
夏渔掷地有声地说:“这说明警方就算破不了案,也不可能以自杀结案!”
“我不管,我就是不配合你能拿我怎么办?”安孜非常无赖。
他扶起板凳坐下,一副“你能奈我何”。
嗐,瞧她这暴脾气。
夏渔:“同学,之前的银行抢劫案听说过吧?”
这个安孜知道,听说里面混进了一个特别厉害的警察,一个人就把劫匪一网打尽了,他反问:“知道又怎么了?”
“把劫匪打成猪头的就是我。”夏渔抱胸,“你知道的,我下手没个轻重,万一你被我打坏了我不负责的。”
这么明显的威胁,安孜震惊:“我是学生。”
夏渔满不在乎:“所以呢?”
所以呢……?不是,你是警察啊,打他一个学生掉不掉价?不怕他曝光你吗?
“我这个人受不得委屈。”夏渔微笑。
不蒸馒头争口气,反正她可以读档。
“看在你是学生的份上,我才事先提醒你。换做别人,我直接打了。你可以去问问街边的一些小混混,很多人被我打过。就连杀手都被我抓进了看守所。”
安孜:“……”
翘起的腿放下,安孜老实了。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夏渔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总是要吃了苦头才肯老实:“所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说警方认定为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