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了裴晏初一会儿,夏渔跟着傅队进了审讯室。
裴晏初一看到夏渔,就开始似有若无地抱怨:“渔妹,我们不是约好了吗?你怎么不来?”
夏渔没搭理他。
傅松声同样没有和裴晏初废话,他直截了当地问:“裴先生,请问10月30号当天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见夏渔埋头写东西,裴晏初转而看向傅松声,他仿佛没有看到对方脸上的冷淡,语带无奈地说:“小声,你能不能让渔妹先回答我,我真的超级好奇。”
他不在意其他人的视线和看法,也不在意这起案子的死者们,只在意他自己的心情和想得到的答案。
傅松声不爱笑,虽然他本人的性格比较软。但他板着脸时,从外表看他不太好接近。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眉眼都变得锋利许多。
“晏初哥。”他沿用了曾经的称呼,“你丝毫不会感到愧疚吗?”
裴晏初感到诧异:“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愧疚?真要说的话,我对你很失望,小声,找不到真凶,就想拿我这个路人交差吗?”
他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只要没有证据,他就能继续狡辩。
“我们来玩个回合制游戏吧。”夏渔想了一个绝佳的办法,“我们各自提问,对方都要说实话,怎么样?”
裴晏初被她这幅美滋滋的模样逗笑了:“渔妹,受益人只有你。”
“你的对家,许燕洄就会跟我玩这个游戏。”
“激将法对我没用哦。”
他又不是笨蛋,真和她玩这个游戏的话,他早晚要进去。
夏渔遗憾放弃。
裴晏初是个合格的坏东西,不该说的话他就不会说。
“不过你要是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的话,我可以考虑配合你们的审讯。”裴晏初提出了另一个交换。
以她的性格,她会来赴约,除非她知道了他们的打算。可他们的计划只有三个人知道,难不成是谢执告诉了她?还是说她或者谁察觉到了什么?
行吧,也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一直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
夏渔勉为其难地满足了他的请求:“叫你来也是一样的,这起案子的相关人物只有你一个,至于你的爷爷什么的,没有见的必要。”
“仅仅是因为这个理由?”
“好吧,实话实说,我知道去了就是猫入狗口,你们不会放过我。”
她的用词还是那么有趣。不过果然是因为她知道了他们想做什么,可她不像是会考虑这种事情的人。
裴晏初看向了傅松声,不是傅某人就是苏某人,可惜连亦白没那个想法,不然他会选择让连亦白杀掉苏屿再自杀。
更可惜的是,夏渔居然会去找连亦白,就差那么一点。
“轮到我们了。”
夏渔看向傅队,示意让他开始走流程。
傅松声放弃和裴晏初打各种牌,他选择摆出证据:几张从视频里裁剪下来的路人拍到的照片,连亦白的通话记录和录音。
“在案发当天,你曾和这位被害人一同去过和平江中段。”他指着其中几张照片,“你们一同前往,但只有你一个人离开了,而在这之后,他被杀了。”
裴晏初很是意外那个地方居然还会有人,明明他之前让人探查过,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