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控制住了裴晁怀的命脉,任由他蹦跶也无法翻天。
“就算是没有我的老朋友,有你们在,狂犬被摧毁是早晚的事情。”
“但有她在,我们少走了一些弯路,少牺牲一部分人。”
“小渔,你变得越来越会说话了。”
夏渔自信扬头:“我本来就很会说话。”
“好了,过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苏鸢见她的身体一直在掉血,赶紧推她去找江满衣,“真亏你能忍那么久。”
被这么多人看着,夏渔只好被卫扶风带过去。
“没想到你也在诶。”
“我年年拿优,当然要奔赴在最前面。”卫扶风虽然在处理自己的身世,但队里有任务,她不可能不参加,“我弟弟在废弃港口那边,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但他应该没事。”
没事就好。卫扶风安心了:“我还以为张局不让你参与。”
“那必然不可能,我还指望着立功接替他的位置呢。”
明明是这么功利和现实的话,被夏渔说出来只会让卫扶风想笑:“我算是知道傅队为什么总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
“他不是一直板着脸吗?”
“板着脸也分情绪,你看我弟弟不也经常板着脸?但我只会觉得他装怪。”
“原来如此。”夏渔点头,但她还是看不出来。
被带到治疗处,伤员不少,夏渔在后头排队。
一只手拍了拍她:“想插队吗?我也会处理伤口。”
“这不太好吧。”
夏渔瞅了瞅前头的几人,再看向拍她的人,想说的话被她咽下去,她持怀疑态度:“项姐,你真的会处理伤口吗?”
法医不是就验尸验伤吗?
项荟拿起绷带:“看来你们对我们法医有很大的误解,法医也是医。”
前头的人冲她摇头,表示不要轻信法医的话,不然会吃苦头。
但夏渔怀着对项荟的信任,再加上很久才轮到她,她就勉为其难地接受项姐的治疗。
项姐微微一笑。
*
傅松声没怎么受伤,其他人要么先去医院,要么留在原地看守,所以就由他负责前来汇报情况。
汇报完情况,苏鸢给他指了路,示意夏渔在那边处理伤口。
“她在这里?”
她刚才不是还在港口和许鹤泠打架吗?
“她来的时候就带了一身伤,刚才又和裴晁怀打了一阵子,身上的子弹应该数不清。”
梦回第一次见她时,她一人干碎银行抢劫犯。
这次应该也没事。
傅松声根据苏鸢的指示,找到了夏渔。
夏渔平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腰腹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的脸色有些惨白,胸口也不见有呼吸的起伏。
项荟正拿出一个锤子,面色肃穆。
围在夏渔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肩膀不住地颤抖。
傅松声大脑一片空白,他朝着夏渔走去,单膝跪在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