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里谁不知道周岭椿有个漂亮婆娘,人都快被宠上天了。周岭椿藏着掖着,要是有人在外面遇到怜声了那必然是周岭椿在一旁。
细白的手腕上有一根黑绳拴着,吊着一块红玉石,透亮透亮的,莫约有一块硬币大小。王大牛知道那是鱼惊石,他以前买过两个给自己家孩子戴着辟邪的,怜声这个鱼惊石够大,比他们家孩子的都大了一圈。
三人于是便往王大牛的地里去。怜声像个小孩走路喜欢东张西望,走到一半差点绊倒,周岭椿脸沉了一半,他还未开口教训,怜声就睁大眼睛,愤愤不平,“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周岭椿沉默蹲下来把人背起来一起走。
王大牛边走边用小眼睛示意,气声说:“脾气不小哟。”
怜声耳朵尖,听到了,私底下拿手去拧周岭椿胳膊上的肌肉,不过周岭椿肌肉太硬,他拧不动,于是改为那手指头掐。面上却是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疼痛像是被蜜蜂蛰了袭来,周岭椿咧了下嘴,随后也是低声装模作样,“不大,他平时都听话。”
王大牛一副“你无可救药了”的表情。
到了王大牛的地,耕地机正停在那儿,周岭椿蹲下去检查了一番,随后找到齿轮那里缠绕上了绳子和稻草。
“之前耕地缠的垃圾太多了,你没清理转不动了。”
他在田埂上随手撇断了一根草棍,在齿轮那戳戳弄弄,捯掉一些外层的,还有些内层的绕在上面,他伸手进去臂膀起伏着,隔着衣服都看出来肌肉的动作,最后拿手全都撕开了干净。
撕干净后,发动机启动,果然耕地机的轮子转动起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王大牛挠挠脑袋,没想到是底下缠了东西,“岭椿谢谢了哈,上次你带着我买耕地机我还没感谢你呢,今晚带着你婆娘来我家吃晚饭呗,我婆娘烧饭烧得可好吃了。”
周岭椿摆手:“不用,他还等着上山摘东西。”
怜声本是打算要去山里摘野果找笋的,可他今天穿得不太合适,鞋也容易滑,在山路上走了几步就差点滑倒,于是最终悻悻回了路边那棵柿子下。
可柿子他摘不到啊,周岭椿搂着他的腰,力气大得能捏死只鸡,他被托着动两下腰上的软肉就疼得不得了。
怜声左一个老公右一个好老公,嫩白的手再去扯扯周岭椿胸口的衣服,软乎乎的果冻一样的嘴唇朝人脸上亲一口。说男人力气太大把他腰都要掐疼了,说男人天下第一厉害,为啥要在意村里其他人的眼光,说要是嫌丢人以后就别讨老婆了,嫌他丢人还跟他过啥……这样不耐烦地磨个十来分钟。
再说点羞羞的不害臊的话,许诺着晚上再奖励回去,最终还是周岭椿先抵抗不了。
只见周岭椿弯下身蹲了下去,怜声开心地叫着骑大马,两腿分开坐在周岭椿肩膀上,最终还是骑上了周岭椿的脖子上。
他一手扶着男人的脑袋,腿被牢牢抓住,随着男人站起来他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风景,发现原来农田里的麦苗们长了那么深了。
微凉的风吹动着贴在怜声脸颊上的头发。
红彤彤,软乎乎,甜腻腻的离怜声最近的那个柿子被一只手摘了下来。怜声迫不及待地拔掉了柿子屁股上的把儿,撕开外层薄薄的一层皮,咬了一大口,甜腻腻的汁水就在他唇齿间漫开来。
“好吃!我就说我摘得甜。”怜声弯腰把吃了一口的柿子凑到周岭椿嘴边,“快尝尝。”
看着怜声手上挂的汁水,周岭椿依言抓着怜声的手腕将那雪白皮肤上的汁水舔了去。些微粗糙的舌头扫过光滑的皮肤,激起一瞬的电流,怜声脸红红说着变态,将那整颗柿子都塞进了男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