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渊被晃得有些头晕,下意识地抱住对方的脖颈,然而两只手却酸软无力,这样的状况,让他有些烦躁,直接整个人都凑了过去。
炙热的呼吸扑打在颈侧,谢异洲只觉得怀里的人,此时格外的不老实,黑色的头发扫在颈窝处传来阵阵痒意。
谢异洲忍耐了一会儿,害怕不小心伤到那条受伤的腿,低声说道:“不许动”
语气短促,在此刻这样着急的情况之下,难免听着有些凶悍。
很快这句话就起了作用,怀里的人变得一动不动起来,只是他突然感觉到颈窝处传来的热意逐渐潮湿起来。
这样的认知让谢异洲脚步倏地一顿,他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地下车场,灯光暗了许多,四周很安静,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任何人。
“秦时渊?”
他试着喊了一声,然而那个一直埋在他肩上的脑袋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谢异洲眼里闪过一丝无措,他之前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抱着对方的手紧了紧,随后大步朝着停车的位置走去,按了一下车钥匙,将车门打开之后,正当他准备将人放进去的时候,突然圈住脖颈的手用力,将他整个人倏地往下来。
谢异洲一时不察,一下子栽倒了下去,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支撑住身体,却不想入手光滑细腻,手心传来温度,要比自己的体温高出许多,烫得他瞬间缩了回去了手。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就被人抓住,耳边男人沙哑潮湿的声音:“留下来好吗?”
“别走……”
秦时渊身上那件仅仅够遮住身体的睡袍,不知道何时已经散开了一大半,一瞬间美景尽收眼底,谢异洲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挪开了视线,伸手将掉落的衣领给拉了回来,重新系好带子。
然而刚才的那一幕,仿佛烙在了脑海里滋养,像雪一样洁白肌肤,在白皑皑的大雪中,红艳艳的梅花轻轻地战栗着。
谢异洲抿了抿嘴角,不知何时,已经生出了一脑门的汗。
“你先将我松开,你生病了,我要送你去医院。”
然而,此时的秦时渊是一个病人,并没有平时那样好说话,紧拽着谢异洲的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意图。
“不去……”
秦时渊迷迷糊糊地睁开泛红的眼眸,仰着脖颈细细地嗅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手下的触感,有些诧异的梦境怎么比现实中还有真实。
在梦见里,他不需要有什么道德约束,也不需要有什么谨小慎微,更不需要害怕被对方察觉到心思之后会就此远离他。
所以秦时渊比平时都更大胆一些。
“是你刚才凶了我?”
谢异洲正准备将对方的手从脖子上扯下来,然而听到这句话时,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刚才的话的确有些重了一点。
秦时渊连带着刚才被凶的委屈,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眼皮底下那冷白的耳垂一口咬下,带着惩罚的意味,用着齿尖轻柔地磨了磨。
在耳朵被咬住的瞬间,谢异洲瞳孔猛地一怔。
一股电流那被舌尖舔过的地方,瞬间倏地传到了四肢百骸,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的耳朵敏感度要比其他地方都要高一些。
谢异洲觉得秦时渊越发的不受控制起来,他不再犹豫,连忙将那紧紧圈住脖颈的手扯开。
“对不起。”
他是在为刚才道歉。
然而扯开的瞬间,突然腰间上传来一股力道,不知道秦时渊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人按了下去。
谢异洲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接砸了到了对方身上,与此同时,秦时渊那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