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忌轻笑了声,揽着小孩儿的腰,将人按在身下,“不疼。”
又舔了舔小孩儿的唇角:“阿旻多咬几口,夫君甚是喜欢。”
赵旻:“……”
“什么啊……”
真的心疼:“哪里有人喜欢被咬的,多疼啊。”
“不疼。”
赵旻的性子就是这样,被逼急了就是想亮出獠牙的小兔子,气呼呼地咬你一口又心疼的不得了,吹吹气儿哄哄,乖乖巧的模样想让人欺负的不得了。
萧忌便探了舌,勾着小孩儿的舌尖深入纠缠着津液森*晚*整*理。
后半夜便不止是唇了,帝王手臂上一连串儿的牙印。今夜好像新婚燕尔,即使被咬的满身牙印也是兴致盎然。
但,许是有半个月不能上床了。
……
十多日后,简单的办完登基大典,赵旻跟着萧忌搬到了宫里。
内阁暂时稳了下来,赵清民依旧任首辅,但萧忌又提拔了前年同赵墨一起中了进士的李进修进了内阁,以做制衡。冯弘重任司礼监掌印辅内阁一起处理朝事。
朝堂上安定下来,西北便亟需规整。萧景驰领封西北三州,三日后与任西北总督的赵墨一起去临州。
这日,中秋节。
往年中秋佳节宫内都要设宴,但今年国运不济,连出了好几桩战事不说,宁德县涝灾辽东蝗灾,百姓们过的艰难,萧忌又刚刚登基便一切从简。
这个简,可谓是简中至极了。
先有千年前的先祖皇帝,带着朝中百官扛着锄头下地种田,获节俭美誉;近有大宗天子戴孝百日,粗茶斋饭,祭祀宴会一切罢免。
天子尚且如此节俭,朝中百官也不敢铺张,这个中秋节过的也简单极了。
京师不设花灯,百姓们就自己准备油灯,但好在也热闹了一番。
酉时,京师城内,欢喜一片。
但城东的尚书赵府今夜却十分清净。
府内。
得了几日清闲的尚书赵大人赵墨穿了轻便的衣裳,跟着府里的嬷嬷们一头扎进小厨房里,弄得满脸是灰。
这时候,小厮慌慌张张从外庭赶了过来:“老爷!老爷!”
赵墨闻声,抹了把汗,从小厨房出来,看着小厮这般慌张的模样眉心一蹙,正色严厉道:“作甚如此慌张,还有没有规矩。”
小厮也想不慌张,但是天子大驾光临,他不慌张也不行啊:“是陛下,陛下和帝后来了!”
赵墨眼睛一亮:“阿旻来了?”
喜悦之情难以遮挡:“快,去接客。”
赵墨说着,掀开衣袍,动手抹了把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明明交代过的,饭菜要过了酉时才能做好。”
自言自语:“罢了,许是阿旻许久未见兄长了。”
赵墨脸上带着笑意,大步流星,小厮都跟不上了:“忘了提醒老爷了,老爷脸上还都是黑灰呢!”
“老爷,您慢点!”
今夜是家宴,赵旻特意和萧忌很低调,只带着几个护卫抱着儿子来了。不想因为他们来了,整个赵府立马乱成了一锅粥。
小厮端着茶,好好走着能撞墙、嬷嬷们又是行礼又是叩首,小丫头们头都不敢抬了。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