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男人不停的揉捏着蒋淑宜那白皙无瑕疵的臀——瓣,时而浅、时而深的牵着她的心神。
……
蒋淑宜是吃了午饭就出门,结束后坐着黄包车到家已经快天黑。
“妈妈……”阿南正乖乖坐着吃蛋羹。
“乖南南。”蒋淑宜好心情的亲了亲阿南,便进了厨房,阿兆在炒菜,阿东在打下手。
“妈妈……”阿东见是妈妈叫道。
“姑姑……”阿兆也抬头笑道。
“你们真乖……”蒋淑宜只擦了擦便回来了,想先去浴室洗一洗。
十分钟后,便又端着洗过的水去天井浇菜地,阿兆是个会过日子的男孩,在属于自己这一半的天井内垒成一个个直径一平方的圆圈,然后在圆圈内填满土,种上各种时令蔬菜,以及葱姜蒜。
“下午又出去啦?”隔壁就住着卖她一半屋子的老太太,她是个老寡妇,可怜的是儿子死了,媳妇跑了,只留下一个半大的孙女。
“是啊,去见老板了。”蒋淑宜为了三个儿子,还是要装上一装的。
“能不能让阿兆教阿丫识字?”老寡妇是想让孙女与阿兆这个漂亮又聪明还能干的男孩多多接触。
“这得问阿兆自己去……”阿兆是个有主见的,蒋淑宜让他自己拿主意。
蒋淑宜发现阿兆让阿东教阿丫,还让阿丫得用劳动来换,洗衣或是洗碗或是扫地,看着办。
见状,蒋淑宜只笑笑。
……
时间便这般过来,柳守业一年来一封信。
1915年
柳守业回国了,直接寻蒋淑宜和孩子们来了。
十年未见。
柳守业还是白皙且高瘦,温文且有礼。
而蒋淑宜依旧肤白且貌美。
说起来这个,蒋淑宜也觉察到自己的过人之点——气质是三十岁熟女风,可肌肤和容貌那是十年如一年未变。
蒋淑宜也是想过原因的,最后发现是三门冰箱,好像进化了,非凡物,里头的也不是凡物……
反正这么些年,蒋淑宜和孩子们没有一个生病的。
哦,柳守业不是一个人,带回了一个日本妾。
蒋淑宜没有不高兴,十年未见,哪有什么感情啊?
蒋淑宜是准备接纳日本妾的,让日本妾学说中国话,学做中国菜。
然而,孩子们却不大高兴。
柳守业在家里歇了半月,便去学校当老师。
没多久,日本妾被柳守业送人了。
送给一个想学日本语的一个同窗。
“你身边不能少了伺候的。”蒋淑宜这样说,是她不想像过去那么细声细气的伺候他,明明不大行,却还得说他好。
“有你就够了。”柳守业这样说,日本女人是乖巧听话,一开始喜欢,久了也就不喜欢了。
还有,那么久了,也没生下一儿半女的,真的没用。
重要的是不大漂亮,比不上太太一根头发丝,同窗看中了,送就送吧。
“如果有女学生喜欢你,你要小心些,万一学生家里要对付你,我们家可承受不起。”蒋淑宜提醒道。
“知道知道,孩子们不喜欢,就不会有外人,为了你和孩子们,也不会的。”柳守业搂她肩膀安慰道。
日本妾是自己贴上来的,就像当年在京城,旁边也有旁人送来的丫头,他在去日本留学前就将那丫头送人。
不会影响他与太太的感情。
一家五口,开始了平凡的生活。
每个月蒋淑宜还会出去四趟,去接翻译的活儿,当然也是与英国情人幽会的日子。
(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个故事,是小脚姑娘,她一天也停不了,换了丫头的衣服,偷偷出门,找最好的骨折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