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从下颚线至腰部、喉结翻滚的实况画面,再是手臂上的肌肉,粗得能勒死人。 上方显示的时间是两年前,具体地点在酒吧。 “给我留一部分好不好?”宁芫阑打着商量说,“有些我都不记得是谁了,更别说会有联系方式。” 练柏扯了下唇:“清我好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给我留点呢?” “你要留也可以啊。”宁芫阑积极回应,“我一直没说全删,是你自己说的,而且我就看看朋友圈,你说对吧?” 练柏伸手揉了揉Omega的头,认真地说:“同理,你想错了。” 宁芫阑:“???” “我没让你删掉,单纯好奇你的相册,而你选择全部曝出。”练柏缓缓说,“从头看起,来你说说最喜欢哪个?” 宁芫阑:“……” 倒不如全部删除。 “首先第一张,这个我可以解释,他当时是因为失恋独自在喝闷酒,谷映嘉问要不要去安慰他,然后劝他Omega多了去,没必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宁芫阑滑动照片,只见Alpha从趴在桌上变成抬头,接着半眯半睁地端起酒杯,直到……一手摸在人家腹肌上。 练柏面色沉静:“安慰着,就上手操作了?” “哦。”宁芫阑停顿一下,低声道,“确切地说是合理抚慰,你知道的,那些Alpha失恋后都很脆弱。” 练柏:“……” 他并不知道。 失恋A之后,照片地点转为在海边,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镜头上,Alpha各自站成两排,他们手里都拿着排球。 “这个是团建。”宁芫阑心情愉悦,“当时我们部门签下大项目,经理决定带我们出去玩,原本的计划是爬山,不知谁提出沙滩排球。” 练柏纳闷:“艺人就你一个?” “他们行程安排很满,腾不出时间就没去。”宁芫阑说,“至于我为什么去,因为我糊,糊咖很闲的。” 练柏瞥了他一眼:“你们公司签你不亏?” “签合同前说会捧红我。”宁芫阑说,“结果没把我捧起来是公司的错,亏不亏不知道,按时发薪资就好,退一步讲,就算赚了钱也不是进我口袋,与其看重经纪公司,不如看重姜颐,毕竟他每个月会给我转生活费。” 练柏:“……” 随着一张张照片滑过,上方地点变成在健身房,此时屏幕里的Alpha抬起双臂,秀出身形和背部肌肉。 “这个我有话语权。”宁芫阑耸了耸鼻子,正经地解释,“你看时间,是在两年前的春夏交替,我当时喉咙发炎引起感冒,还伴有一些低烧,下不了床的那种,医生说我缺乏运动,让我加强锻炼。” 练柏静默半晌,他实在没印象。 不过说来也正常,两年前他和宁芫阑就像是陌生人,他们更多的交流在于婚前协议和结婚证。 言归正传,不联系他说明不严重,真要严重起来,姜颐会告诉他。 见练柏在一旁没有吭声,宁芫阑思考着后面的话术,又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因为缺乏锻炼,所以我去了健身房,而一旁锻炼的Alpha非要展示才华,我就拍下这张照片,俗话说看着肌肉才有动力,感冒才会好,更有益于我的身体健康。” 练柏将信将疑地接上他的话:“那你锻炼了多久好的?” “我忘了。”宁芫阑咽了口唾沫,“总之就是好了。” 练柏脸色从容:“行,你继续。” 宁芫阑:“……” 他后悔了,最开始不该去哄练柏的。 凌晨三点,练柏听他一张张解释照片和视频的来源,不得不说这三年Omega“玩得”挺好的。 如今要回归家庭,两人的想法和心思,日后很难不出问题。 他拿起刚才评分的纸张,翻过背面沙沙写字。 “不是都给了你十分。”宁芫阑缩了缩脖子,问了最有可能的问题,“你不会还想咬一次?” 练柏没有吱声,纸上工整地写着——约法三章。 …… 婚前协议是各玩各的,这算什么,婚后协议限制人生自由? 宁芫阑抽了抽嘴角,说道:“怎么数量变多了,完全不合理。” “都没开始,怎么对你不合理了,好歹是双方共同经营婚姻。”练柏转动笔身,莞尔一笑,“说吧,婚后你有什么要求。” 宁芫阑:“……” 三年了,他终于等到老公复活了。 可他什么都不缺,有钱虽不多,没有养父母的负担,偶尔会跟谷映嘉去泡吧,看看年下的Alpha。 这么说来,泡吧不能少。 “我空闲的时候会去酒吧,你不能限制我。”宁芫阑慢吞吞说,“同样的,你也可以去。” 练柏听闻没多大反应,在纸上写下内容,商议道:“一月一次。” “一次哪里够。”宁芫阑撅起嘴说,“你先定个十次,或不超过十次。” 练柏:“三次……那群A没什么好看的。” “八次。”宁芫阑否定说,“人生太苦,我需要喝酒解解闷,至于你说的那群A,不重要了。” 练柏:“五次,多了不批。” 宁芫阑:“……行。” 起码比一次好,但当他同意后,总感觉哪里不对。 “我来一条,法定节假日没工作就回去看爸妈,有工作不回去就给家里打电话。”练柏说,“这要求对你不难。” “你爸妈还是我爸妈?”宁芫阑有些犹豫,“会不会太麻烦了,来回不方便。” 练柏:“不麻烦,那就这么说定了。” 宁芫阑:“好的。” 直到最后一条,宁芫阑已经顾不上练柏是否同意,抢过笔和纸写了起来。 自高中分化至今,每隔三月来临的发情期,药物度过实在不好受,倒不如标记实在。 这条出来,也就意味着以后异地,练柏回来的次数将逐渐增多。 三分钟过去,Omega停下笔将纸张递给他。 练柏接过后,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以后发情期都陪我过。 “这个对你不难吧。”宁芫阑揉了揉后颈,硬生生地挤出几个字,“伴侣的义务。” 练柏沉思片刻,问道:“只有你是不是不公平?” “啊?”宁芫阑半懵半懂地看着他,“哪里不公平,我觉得挺好的。” 练柏勾了勾唇,在“发情期”三个字旁打上括号,写下“易感期”,再把“我”划掉成“对方”。 结合起来则是——以后发情期(易感期)都陪(对方)过。 宁芫阑怔了一会,察觉后背有点发热,怯怯地问道:“你易感期是什么时候?”第25章 失身 说到易感期,练柏这才想起上次是中秋前三天,照理说相隔三个月,也该来了。 但是他现在毫无征兆,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奇了怪。 要说近期有什么变化,无非是标记了宁芫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