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他好好的抱着云宿,将他放在鸾凤车上、放在床上。
鸾凤车又变成了一间小房,刚好够一条小龙在里面乱甩尾巴。
不过现在云宿乖乖的,尾巴也收起来了,变成了人形。
因为他时不时会变成龙尾,裤子会被撑破,如今变成了人形,外围的裙摆只能虚虚的一遮,能看见云宿两条雪白的大长腿。
崇烨的脸红红的,刚刚给云宿吸了一点精魄,按理说是很疼很疼,但是云宿靠得太近了,他连疼都顾不上了,光顾着心跳和脸红,什么什么疼都没有感受到。
好似在喝一碗苦药的时候同时吃碗大蜜枣,苦药喝尽,口中甜味未消,味蕾只尝到一片清甜。
他看着云宿、耳朵红红的,小声的说:“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醒了我就告诉你,我只是想治好你,不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云宿像是被往生花蛊惑了嗅觉,只觉得崇烨身上香得要命,他乖乖的靠近他,吸了精魄还不满足,只缩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入睡。
轻柔舒适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崇烨还控制鸾凤车里的温度和湿度,让那云宿盖着被子缩在他怀里也是非常舒服。
他熄了灯火,看见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日上三竿,但他已经关着窗、避着光,抱着云宿没日没夜的睡了下去。
他像是到了幸福的终点似的,竟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他毕生所求,他不要那么强大、也不要多高的修为和权利,若是能在天地间安居一隅,和云宿在一起,每天都是这样相拥而眠,便是他最好的结局。
如此不知道睡了多久,云宿终于懵懵的醒来了。
他睡在鸾凤车里,醒来的时候崇烨已经不见了。
被子里还是暖烘烘的,好像刚才还有人在身边,他的胸口都能感受到那份温暖。
鸾凤车又变了些样子,房间变大了些,竟向凡人似的,摆上了不少衣食住行的用具,
屋子里的衣柜更大了,柔软的地毯铺满的房间,还放着个大大的梳妆镜,上面摆放里好几件水系玉簪、发冠、手镯等等。
床下还要两双类似于拖鞋的布鞋,很适合用于室内。
云宿从床上下来,推开帘子,猛然间烟火气迎面拂过。
崇烨好像正在院子里做饭。
见云宿醒来了,连忙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宿宿渴不渴,喝水。”
刚醒来,正好是有些渴了。
云宿懵懵的,一时间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记得什么,但是又在刻意忘记。
他仰头喝下水,才看见崇烨的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宿宿要不要先穿条裤子?”
云宿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裤子?
他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薄薄的外衣薄裙遮不住白白的大长腿,走起路来一下子腿就出来了,白花花一片,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连忙关上门,手忙脚乱的从柜子里找裤子,好一会儿才找到裤子穿上。
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我之前不是穿了裤子的吗?
脑子里掠过他半夜变成龙尾打崇烨的片段,一会儿又绞着崇烨抱着他咬、一会儿又是搂着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云宿连脖子都红了。
他有病??
对着崇烨又打又咬又蹭?
他暗暗懊恼,知道可能是黄泉香的瘾症发作了。
他在鬼蜮的时候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黄泉香,不知道这东西这么烈,早知道他就让崇烨不要管他,将他捆起来扔在柴房里,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