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好几个人留下来缠着他哥说话,夏露浓朝他哥点头,和空峙先回去了。
空峙道:“这个基地基本每一天都不一样。”
“好事。”夏露浓道,“说明这个基地已经焕发了生机活力。”
白楼离他们家并不远,两人溜溜达达走回家里。
现在从外面看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他们的房子,一打眼看过去先看到影影绰绰的花椒树,花椒树后面才藏着他们的家。
夏露浓走到正门,推开栅栏,先轻手轻脚去旁边看夏花椒。
夏花椒好像又睡着了,夏露浓走过去,它也没动静。
夏露浓没打扰它,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异状,便往回走。
空峙在边上等他,看他回来,掏钥匙开了家门,“你这样像一个去看孩子睡觉是否踢被子的父亲。”
“这话说得也不错,夏花椒本来就是我们儿子嘛,唔——”夏露浓被他一亲脖子,整个人就软了,多亏空峙箍住他的腰,才没狼狈地摔到地上。
空峙揽着他,往前几步,将他压到沙发上。
他被亲得意|乱|神|迷,胸膛在黑暗中剧烈起伏着。
空峙手触及他柔韧的腰间,“嗯?”
夏露浓感觉到他身体变化,紧张地咽咽口水,“我,我好像还不太行。”
“那我先付点利息?”空峙手指往下,低低道,“交给我。”
“回,回房间。”
回房后,夏露浓整个人在漫天波涛里沉浮了好几回。
他单身多年练出来的手速在空峙手下毫无战力,最后只能丢盔弃甲,任人为所欲为。
“霍渠哥他们回来了。”空峙抱着他,动作没停,灼热的气息喷着他耳边,“好像在开锁,他们打开门进屋了,现在出来,像过来找你。”
夏露浓腰|腹绷紧,整个人紧张得不行,哪怕银牙死死咬着被单,还是露出了几声细小的声音。
第二天夏露浓起得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高照,他透过木窗格看出去,天地一片白晃晃。
他再看看旁边,旁边床单凌乱发皱,哪怕人尽力抚平过,它还是皱巴巴地无言诉说着某种委屈。
夏露浓伸手捂着脸,整个人有种莫名的虚脱感。
这让他有点想抽烟,哪怕他平时从不抽烟。
客厅里细碎的声音一直往房间传。
夏露浓原本以为他哥他们在随意聊着,听着听着他才发现里面还有陌生的声音。
家里那么早就来客人了?
夏露浓凝神细听,实在没听清楚外人说了什么。
他起床,穿好衣服,特地在玻璃窗上照了照,试图查看自己的形象是否有不妥之处。
奈何外面是大太阳,玻璃窗上根本找不出人影,他只能拔拉自己的头发,再三检查衣裤上有没有诡异的痕迹,这才出去。
他在房间里耽搁得太久,出去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
夏露浓松口气,“哥,刚来的是谁啊?来跟你们说信用币的事?”
“不是。吕拾意,你应该不太认识,他过来拜托我们帮个忙。”
夏露浓往厕所走,顺口接话,“认识啊,只是不熟而已,他让我们帮什么忙?”
夏霍渠问:“你知道长河沼吧?”
夏露浓点头。
这段时间基地里老有人过去那边打|鸟,他不仅听说过,这几天还吃了不少来自长河沼的鸟肉兽肉。
夏霍渠道:“他们过去长河沼打猎,惹怒了鸟,鸟群起攻击他们。他们变成兽形逃回来了,卡车却丢在长河沼了,现在出物资请我们去把卡车开回来。”
夏露浓停在厕所门边,“我们也不太出门,这种生意不是应该由刘哥他们接吗?”
夏霍渠微一抬下巴,“老刘他们接了,没接住,也负伤逃回来了。”
夏露浓咋舌,“现在那群鸟那么凶?那我们也不应该接,谁做的孽谁去还,为这事负伤不值当。”
“嗯。那鸟对他们而言是凶了点,我和你昔年哥的话,应该能全身而退。”夏霍渠道,“我先考虑考虑,下午再给答复。”
夏露浓点头,打了个哈欠,又问:“他们给多少物资?”
“单纯出去查看情况,五百斤大米,将卡车带回来了,五千斤大米。”
夏露浓一惊,瞪圆了眼睛,“大手笔啊。这么多大米,他们不等等,等冬天再去开回来?冬天雪下来后,应该没有鸟群在那里大规模滞留。他们到时候将车开回来,修车费顶多也就一两千大米吧?”
夏霍渠道:“修车费是只有那么多,可他们要上了物管会的黑名单,以后再也别想借到基地的车以及任何物资。”
夏露浓同情地一点头,“那确实。”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六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