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对不起……”
孙秘书摇摇头,表示她不用介意。
大自然只是轻轻打了个喷嚏,便为人类留下了不小的烦恼。
被折断树干压塌的房屋,背着孩子正在找还能用东西的村民,人们的生活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灾害搞得迷茫又沮丧。
好在救援及时,无人受伤。
虽然活着也好不了哪去,但总比死了去地府发现还要打工强。
许诺头靠着窗,刚才知道事情让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孙秘书看出她有心事,想到这是老板未婚妻,以后还是自己的老板娘,他温声询问:“许小姐是有什么烦恼吗?”
许诺目光游离了一会儿,最后定在他身上。
压下心里那个呼之欲出的猜测,询问道:“我听说,封先生从小是在m国长大的,二十岁后才回的国。”
这是外界流传着的说法,孙秘书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起这件事,但她突然关心自己老板的事情终究是好的现象。
斟酌一下,他说了实话。
“对外是这样说的,但另有隐情。”
许诺眼睛闪了闪。
“老板确实很小的时候就去了m国,但他十六七岁左右时,便被封家秘密送回了国。”
“封家弱肉强食,只尊重强者,封先生二十岁时崭露头角,引起了上层的注意。”
说着说着,他顿了顿,神色复杂的感慨了一句:“他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
当时的孙宁得知自己父亲死讯,并遵从遗嘱选择子承父业,来到封焕朝身边,那时的他躺在病床上,刚被医生判下可能终生不能走路的死刑。
许诺听着他的话,原本想问的那句‘他以前整过容吗’,到底没说出口。
那天封焕朝握着自己的手放到他脸上的触感还很清晰。
许诺大二暑假的时候做过整容机构的前台,她知道手术不管多完美,都会在脸上留下痕迹的,但封焕朝没有,整张脸百分百是原装的。
这让许诺感到困惑,也是她迟迟不敢确定那个猜测的主要原因。
“如果是关于先生的事情,您如果亲自问他,想必会收获更多。”
孙秘书温声建议着,心里暗暗想着这绝对要加工资。
同时,他也不忘提醒:“当然,也不要问太多,我们老板哪儿都好,就是脾气……”
他露出一个你我心照不宣的笑。
许诺十分同意的点点头。
初见时那吊炸天的模样跟后来要退婚时那一脚踹飞茶几的气势,令她印象深刻。
...
孙秘书将她送回了家,期间许诺用手机跟公司联系上了。
据说萧净尘住院了,公司那边却没提,而是给她放了两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也有安抚的意思。
谁家实习生这么倒霉,第一次出差就遇到这种事儿。
这事儿都上了新闻,许楚楚知道后,请了假赶了过来。
“小诺!”
许游还在上学,家里只有许诺一个人。
她洗完澡,许楚楚刚好赶来,长发被风吹的乱糟糟的。
上上下下将许诺看了一遍后,她不放心道:“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许诺连忙摇头。
她怕许楚楚拉着自己去男三的医院,严重怀疑对方是下一个治愈对象的许诺暂时不想跟那个小神经病见面。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自己朋友的医院总比陌生地方要放心,见许诺执意不去,许楚楚也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