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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及婚姻,婚不可成,成亦有害。

问疾病,重病难愈,危厄之期。

杨芮静见楼月西的脸色苍白,甚至不敢上前问了,她讷讷地躲在贺烈身后,一时后悔让他们求签了。

“签不可尽信,事在人为。”贺烈伸手将仍然跪在地上的楼月西拉起来。

“贺队说的是。”他垂眼笑道。

贺烈只觉得他手心出了些汗,竟也这么凉。

搭在手上的感觉像是毒蛇般,让他有一瞬间的诧异。

庙是老庙,光线不是太好,站在殿内能看见飞舞的尘埃。深红的柱子有种肃穆而安宁的感觉。

“出去吧。”

三人一起走了出去,后山有不少茶馆饭店供人歇脚,也有大叔推着小车卖凉糕。

张浩宇就坐在不远处的茶馆里。

“我去买凉糕!”杨芮静冲向了推车的大叔,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楼月西的表情让她心底发凉。

可能是对所求太过在意?

哎,都怪她,干嘛让他们去求签,这下好了,抽中不好的签文平白坏人心情!

贺烈和楼月西已经在张浩宇所在的茶馆里落座了。

杨芮静买来凉糕,见楼月西笑着对她说谢谢才松了口气。

看来已经不生气了吧……

果然平时好脾气的人生起气来才这么吓人。

三人开始聊八卦似的说起了昨日夏瑶跳楼的事情,坐在一旁的张浩宇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一听到夏瑶的名字便直起了身体。

“嘘,说这些事,小心被学校处分。”楼月西低声说了一句,三人便换了个话题。

张浩宇果然按捺不住了,他转过身来:“你们、你们是舆延艺术学校的吗?不好意思,我也是这个学校的。”

“刚刚你们说的那个夏瑶,是美术教育系的那个夏瑶吗?”他声音有些发抖,脚不自觉抖动起来。

“是不是美术教育不知道,但好像是十九号公寓的。”

张浩宇的脸色变得像一张金纸,血色全无。

“她、她为什么会跳楼?”

杨芮静回答道:“据说是,见到脏东西了……”

贺烈也接着说:“她肩上有很小的手印。”

“你别乱说啊……”杨芮静压低声音,“她肩上的手印特别特别小,我觉得就算是婴儿也不会有那么小的手吧!”

两人一唱一和把张浩宇吓得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它、它来了!”他惊慌地抱住脑袋,“下一个就是我了!它肯定要找我索命!”

“你冷静点。”这时楼月西发话了,他语调温和,面容清俊,“遇见什么事,慢慢说,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简直就像是救苦救难的佛子。

张浩宇渐渐冷静下来,不过还是如惊弓之鸟一般眼睛不住往四周扫射。

“我、我……”张浩宇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把嘴紧紧闭上。

这事说出来,他的名声和学业就毁了!

这时贺烈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

“还不说?”他眼睛是很深的黑色,眉压下来的时候有种很强烈的威慑感。

“再不说下一个跳楼的就是你了。”

第18章 安禾

不得不说,对于某些人而言,威胁比劝说更管用。

贺烈此话一出,张浩宇便像是被扼住喉咙似的大口喘息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怕的是什么东西。”贺烈说话的时候,眼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