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在看什么呀!怎么能看得津津有味?容远一把捂住她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给我进去。”
庄玲玲被他给拖进酒店,进了电梯被他给教训:“你怎么什么都看?”
“等你去了美国,你就大开眼界了。外头的世界太特么精彩了。”
“呸呸,这种有毒的东西,我才不要看。”
“你怎么知道那是有毒?难道当众亲吻就是有毒了,有种你在国外待上四五年之后,还说这样的话。”庄玲玲仰头看着容远的唇。
电梯狭窄,容远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得亏电梯开门,容远一把将她拖出电梯,庄玲玲一个没站稳扑到他身上,撞进他胸膛上。
刚才那个女孩子被男孩子圈在怀里的样儿浮现在容远的脑海里,玲玲仰头看他的眼神,跟那个小姑娘和那个男孩的眼神很像,而且她明眸皓齿,嘴唇粉嫩润泽,这个混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容远把她放开,气鼓鼓地往前走,庄玲玲不明白了,这是个什么世道?真是少男心海底针。
“别往前了 ,那是我和蕴佳的房间,你们在这边。”庄玲玲提醒闷头往前的容远。
她刷开门,看见蕴佳正在擦头发:“蕴佳,你们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很开心,海洋公园好好玩,里面……”蕴佳抱住庄玲玲的胳膊说。
“蕴佳,你先让我洗澡。”庄玲玲跟她说。
她洗过澡,擦着头发出来,打开电视机,听蕴佳说今天的事,兴奋归兴奋,累也是真累,毕竟今天是一早的飞机过来,落地之后一个下午乃至晚上都是在应酬动脑子。
庄玲玲听蕴佳说完,吹干了头发,钻进了被子里:“蕴佳,晚安!”
“玲玲,晚安!”
庄玲玲沾着枕头就睡,睡得那个香,突然听见:“玲玲,玲玲!”
庄玲玲揉了揉眼,看见蕴佳在自己面前:“蕴佳,怎么了?”
“你听?隔壁好像在打人。”蕴佳指了指墙壁。
“听错了吧?咱们隔壁不是壮壮和阿远吗?”庄玲玲继续钻进被子里。
“不是啊!是这边,你听啊!”蕴佳拉着她。
庄玲玲无奈只能坐起来,夜深人静,又是二十多层的高楼,床头柜上的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半,隔壁还真有声音,蕴佳跟她说:“是不是,有人在打女人。”
庄玲玲揉了揉眼睛,这个?她该怎么跟蕴佳说呢?
“这个可能是人家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呢!”
“哪有啊!你听,多难受啊!”蕴佳扯着庄玲玲。
庄玲玲无奈地问她:“妹子,你说说,你想怎么办?”
“你不知道已经快一个钟头了,这样下去不会被打死吧?明天我们隔壁发生命案,我会吓死的呀!”蕴佳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儿。
庄玲玲很难告诉她,这是高尔夫球都能不走寻常路的港城,可她要是问高尔夫球能走什么路?岂不是自己还要跟她进一步解释?
奶奶的!都怪诸蕴佳的妈,没有给她好好进行某方面知识的教育。隔壁这个声音么!也太大了,天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也是个菜鸟,并不知道要不要反应那么大。
啊啊啊!难道告诉诸蕴佳这是正常的?庄玲玲自认为脸皮厚,也一下子很难跟蕴佳解释清楚。
她捏了捏眉心:“他们可能在做夫妻之间的交流。”
“吵架?不像啊!只有女的难受的声音。”
“不是,妹子,可能是那种交流,你懂吗?洞房花烛夜的深度交流。”
“你胡说,我们家地方那么小,我爸妈即便是背着我,我偶尔也是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哪有这样的?这还是人吗?他们基本上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没什么声音的。”
好吧!她服帖了!蕴佳比她这方面知识渊博。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我们去敲门吧?这是在外头,不是在家里,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有可能是电视节目?”庄玲玲跟诸蕴佳说,即便她知识贫乏,也依旧坚持自己的判断,“睡觉去!”
蕴佳听见隔壁传来卫生间里的水流声,那个让她困惑的女声已经没有了,蕴佳磨磨唧唧地躺床上去,不一会儿水流声也没了,一切归于平静。
“行了,外头的电视里半夜可能会放恐怖片,就是电视机里钻出个女鬼什么的。”
听见庄玲玲这么说,诸蕴佳吓得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