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庄子的人傍晚的时候, 赶回来了,人被带到了雍正的书房里。
“王爷,奴才都调查清楚了!”
“说。”
“庄子并未发现有任何人患了花, 无论是孩童还是大人, 福晋信中提及的那个年轻小『妇』人做的馍馍,奴才也让人查看了,并无妥, 过您与福晋离的那一日,庄子死了一个喂食牲畜的老人。
奴才觉事情太对劲,就让人去查了查他分管的牲畜, 其中就有您当时使用过的那水牛, 那水牛身竟然长与花极其相似的牛痘, 是那水牛通体是黑『色』, 所以让人易察觉到它身的异样。”
雍正一就站起来了, 他来来回回的踱步。
“这么说,是有人蓄意要谋害本王!结果误打误撞, 害了昭昭!”
是了,会接触那患病的水牛的人有自己,昭昭一个连路都走稳的孩子,谁能想到他会去触碰到它呢?
雍亲王突然就想通了,牛痘才是致使昭昭发病的真实原因!
他懊悔, 说起来,其实是他这个做阿玛的害了昭昭,是他主动抱昭昭,让昭昭坐那水牛的背,而且还止停留了一会儿,反而任由那孩子那病牛的身待了许久。
难怪昭昭病倒了, 他什么事也没有,想来,可能就是他自己接触的时间比较短的缘故,因为耕地的时候,他根本用去触碰那病牛。
“是本王害了自己的孩子,是本王”
雍亲王此时整个人已经被自责冲击的陷入了混『乱』之中。
“王爷!您冷静一点儿!那病牛是幕后之人准备的,也是因为他的居心叵测才连累到了小阿哥,这个时候您可能自『乱』阵脚!否则岂是称了他的心?”
苏培盛这一番话振聋发聩,雍亲王清醒过来了。
“你说得对,本王能如了他的意,本王要继续追查去,将他绳之以法!”
“那名已经死了的老者,他的亲人呢?”冷静之后的雍亲王继续询问。
“启禀王爷,那老者是一个鳏夫,他的妻子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他也没有孩子。”
“这么说,就是死无对证了,看来策划此事的幕后之人是个心思极其缜密之人,这样的话,这一波人跟收买静思的那波人就有所同了。”
收买静思的人,简单粗暴,是以财帛利诱其家人,以情郎为饵,诱『惑』静思本人,甚至静思手之后那么久,都没有动作,反而静思被抓之后,匆忙派人赶去灭口,意图太过明显说,也太谨慎了。
而且这两拨人针对的对象也一致,庄子的这条线,目标是自己,静思这条线,直指昭昭。
“继续让人查一查跟这个老人走的比较近的人,派人暗中盯庄子,一有异动,立刻回禀。”
“是!”
等人走了之后,雍亲王胤禛静心来,事情用写信的方式从到尾都交了。
“这封信送去福晋那儿,去吧。”
就算是妻子怨自己,也是应该的。
乌拉那拉氏拿到信以后,眼睛变得越来越红,原来真的有人想要昭昭的命,就连王爷也是时时刻刻身处险境。
要是傻子,谁都能想到,这是一场政治阴谋,昭昭得皇宠爱,就相当是他阿玛的助力,他阿玛替皇祭,能力也颇受皇的认可,可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么?
“是夺嫡,那就夺吧!如今皇阿玛尚且世,这些人都如此胆大,若是有个万一,那整个雍亲王府,岂是就都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可要怎么夺呢?
乌拉那拉氏看睡的并太安稳的昭昭,若有所思。
她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前院。
第二朝以后,雍亲王求见皇,父子俩知里边说了些什么,知道雍亲王出来
的时候,皇龙颜大悦,这是守外等皇召见的好几位大臣都亲眼目睹的。
但谁也敢去问雍亲王本人,大家都知道,他唯一的嫡子如今正处生死攸关。
谁敢这个时候凑去,要命了?
就这个时候,皇突然令,命雍亲王君祭祖。
等他回来之后,恰好京中爆出会试舞弊案!
几位皇子都争要替君分忧,没想到皇这差事给了说话的雍亲王。
雍亲王府内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波涛汹涌,雍亲王一直让人盯郊外的庄子和静思的老家。
但没想到,突破口是京城。
就雍亲王查探会试舞弊案时,得知一位涉案其中的举子正好跟静思是同村,这地名的极度重合,让雍亲王对他多了一分关注。
才人抓了起来,没想到老三诚亲王胤祉亲自来捞人了。
“王爷,诚亲王登门拜访。”
胤禛挑眉,他倒要看看,一个舞弊的举子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让老三亲自登门。
“请他进来。”
“老四!家里干嘛呢?”胤祉笑跟他寒暄。
胤禛扯了扯嘴角,状似悲伤。
“昭昭得了花,此时正里边熬,我这个做阿玛的能亲自陪伴他,能为他抄经祈福。”
胤祉似乎也为此感到十分的悲痛。
“是是是,唉!弘昭还那么小,就要受这样的罪,我这个做伯伯的,看也实是忍心呐。”
见试探出什么,胤禛也懒得再跟他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