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罗斯自动把「爱人」脑部成了「暂时喜欢的玩物」，他没往深处想，毕竟哪个天龙人会真心真意的爱上一个奴隶？

不过查尔罗斯还是对夏油杰的眼光表示了怀疑：“……唔，我记得那条人鱼是男的。”

人鱼要女性才好看啊！

黑发青年不满的瞥了查尔罗斯一眼。

他都说了悟的名字了，怎么还用“那条人鱼”来称呼悟。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父亲，要不是罗兹瓦德圣把他送给了我，我哪能发现这么惹人爱的悟呢。”

这副炫耀的语气终于让查尔罗斯满是油脂的大脑转动了一下下。

“查尔罗斯，还是先把输掉的东西付出来吧，不然……没有人会和失信的人玩牌的。”

见对方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夏油杰不再多话，他对着夏露莉雅道：“不好意思了，小姐，我要解除和你的婚约了。”

夏露莉雅只有7岁，不太懂天龙人之间的权利联姻，但夏油杰“解除和你的婚约”这句话，她还是听得明白的。

查尔罗斯吸了一下鼻涕，脸上逐渐浮现出震惊之色：“你不会是真的……”

“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夏油杰没有再提真爱的事，狭长的眼中流露出了隐隐的威胁之意，“我在叫你付钱。”

……

散场后的宴会一片狼藉，赌徒上瘾后会把手中的一切资源都输掉，但对于资产无数的天龙人来说，这些钱财都是不值一提的数额，所以夏油杰操控咒灵控制着桌盘和牌局，让每个参与游戏的天龙人都小赢了一笔钱，给他们尝到了点甜头。

当天龙人们因甜头而逐渐陷入层层布置的赌渊后，就难以自拔了。

一开始故意输掉的“投入”不成问题，毕竟夏油家实在是不缺钱。

五条悟从隔音水箱里出来，这次他是擦干净身子了，头发里侧倒还是有点湿漉漉。夏油杰两手摊着毛巾，给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人鱼擦头发。

本来是展示人鱼为主的宴会，结果天龙人们被夏油杰的摆弄的花花绿绿机器和赌博游戏吸引了过去，根本没几个天龙人去看人鱼。

“你要把我送人？” 五条悟开始算账。

“这不是牢牢的保住了吗。”

“你有未婚妻？” 五条悟继续翻账。

“我以为你在听全玛丽乔亚心音的时候，就知道了。”

“声音凑成一团闹哄哄的，我哪会一个个听过去……”

“我不信你在水箱里什么都没听。”

“……”好吧，五条悟全程都在听夏油杰和那两个天龙人的对话，连夏油杰心里的想法都听得一清二楚。

自从知道五条悟能听心音后，他就放弃了“表面痴情天龙人背地里偷偷放走人鱼”的计划。

夏油杰早就问过五条悟了，你想不想走。

五条悟这条鱼说，我不走。

夏油杰又问，那你想去哪里？

五条悟这条鱼狂甩直球，我想和杰在一起。

……怎么又想起这个对话了。

黑发青年倏得用擦头发的毛巾盖住了五条悟的脸，不让他看自己，也不让自己再看那双深海之眸。

白发人鱼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毛巾上印出了一张人脸的轮廓。

被毛巾堵着口鼻，五条悟的声音有点闷：“杰，你是在害羞吗？”

一听这问话就知道，自己肯定被听心了。

……闭嘴。

“可是我想看杰害羞的样子耶。”

“……”

……不给看。

“看嘛看嘛，杰脸红起来一定超可爱，说不定会从下巴红到耳垂和眼角，啊……如果在床上脸红的话就更好啦~”讲着讲着，五条悟的尾巴和尾音一起荡漾了起来。

“唔！”

夏油杰勒紧了毛巾，几乎完全塞住了呼吸口，让五条悟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人鱼的胳膊抬起，抓上了夏油杰的手腕，他艰难的憋出一句话：“杰……放开我……”

“你还说不说这种话了？”夏油杰的力道不减。

“说什么？调戏你的话吗？”

你还知道啊……

“哎呀，这不是情至深处情不自禁嘛~”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悟的话这么多……

“还有，只是捂住口鼻是不够的！”五条悟停止了假装的挣扎，躺平任由夏油杰欺负。

“人鱼啊，是可以用腮呼吸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