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戴着的头盔没有了,鼻子眼睛直接接触冷空气,双手握紧的滑雪仗也没有了,掌心直接感受到寒冷。
在这种危险的雪山上失去头盔,等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夏杨心凉了半截,出来混终归是要还的。
可他还很年轻,今年才20岁,没有谈过恋爱,就这么死了他不甘心。
意想之中的疼痛也没有出现,估计是运气好,一路往下滚没有碰到石块,碰到的全是厚厚的雪。
终于停下来了,头朝下的夏杨吃了一嘴的雪,后腿在半空中滑稽挣扎,艰难着地。
夏杨把脑袋拔了出来,呸呸两口,眯着眼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正想说我头盔呢,就摸到一手毛茸茸的触感。
耳朵的位置好像有点不对?
把手放到跟前,夏杨赫然看到那是一只黑色毛茸茸的爪子,伸出来的瞬间把他自己萌得瞳孔一扩,哦豁。
把爪子反过来是黑乎乎的肉垫,这是一只小动物的手,他顿时惊呆了,双手捧住自己的脸:“?”
难道刚才的极限运动,让自己觉醒了远古的血脉,神秘家族的秘密终于瞒不下去了?
苦中作乐的夏杨,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那条蓬松的长尾巴,红黑相间的纹路似曾相识,好像是一只小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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