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为云州锦衣卫指挥使,虽因重伤退下,却也认得面前这两位。
“徐文纪遣你来当说客,要保那小子?”
张文安心中恍然,这才知道自家这老嫂子为何起了‘招婿’的念头。
“老大人听闻不败天罡外传,特遣黄某来此拜见老夫人。”
黄四象抱拳回应,手心却有些濡湿。
事实上,早在杨狱展露青龙真罡之时,徐文纪就察觉到了不妥,到得丘斩鱼将平独山的信息传回,立马就派他赶赴道城。
他一路不停,陆路转水陆,足足一月有余,才堪堪在凌晨赶到了龙渊王府。
“怎么,我张家的事情,他徐文纪也想管?他未免管得太宽!”
张文安面有不悦。
“行了!”
老太太神色如常,示意黄四象继续说。
后者点点头,方才道:“诚如张老所说,老大人派黄某来,却有保杨狱的意思在,可更多,还是为王府未来谋算。”
“呵~这说辞,是徐文纪教你说的吧?”
张文安冷笑:
“老夫最不喜他的,就是这一点!他要保人,却不直说,偏要扯幌子出来!”
“是不是幌子,张老莫非不知?”
黄四象也不着恼,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老王爷昏迷几近二十载,可有法痊愈?
小世子好逸恶劳,慕男色而远女子,如何是好?二公子多年囚禁,修了一身邪法,你待如何?
三公子倾慕佛法,二十年不出寺门一步,又能怎么办?”
黄四象言辞锋利,字字铿锵,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着王府的伤疤,直让张文安脸色发青,怒火窜起,却又无处发泄。
因为,这正是他夜不能寐的隐忧。
“世上没有长开不败之花,起起落落乃是天理循环,老二何必动怒?”
眼见张文安青筋暴起似要发作,老太...